!被发现了!咿呀呀呀呀!”
喃喃自语着新婚第一天就被偷奸了,骚狗淫妇要重新变成婊子了什么的,听得戏鬼也是一阵鸡巴发胀。
“骚婊子,胞宫都被人干烂了还装什么贵妇人嗯?是不是也想让它干你?你吃了这么多人鸡巴,它的吃过没有?”
被戳中的男人不愿承认,无力摇头,抗拒推开的双手动了真格,稍一用力就从正在宫腔喷精的鸡巴上拔了出来。
门口却传来一阵厌恶的轻蔑笑声:“嗤……”
不等戏鬼回撞,李先生却腰肢一缩,张大嘴一顿一顿地呻吟着,拱腰从女穴出喷出一股股白精潮液,分成双穴的粉洞一齐喷出透明潮水,浓稠的绿精裹在其中像是斑点。
跌落回戏鬼怀里的男人像是彻底玩坏了,面无表情,一动也不动,似乎这么一下后他真的羞愤死了。
戏鬼见势不对顺着男人的脊背,哄着轻拍背:“他没看见呢,李大少早走了,寻弟心切呢,别慌别慌,宝贝别慌。”
“哈……哈啊……”
戏鬼见男人紧绷的肌肉渐渐缓和便松了一口气,见李先生对自己的“胡言”很是接纳心下还有股得意。
但其实李先生什么也听不进去,那明显越界的昵称也没有听见,刚刚的高潮几乎要榨干他的骨髓。
他的头脑空白地望着床顶,涣散的黑色里漂浮着星星点点的色彩,浑身轻飘飘的,连戏鬼几时走的都不知道。
好爽……带毛的鸡巴摩擦肠壁的感觉。
晚些时候,戏鬼和武鬼一起回来了,还带回了他的皮。
衣衫不整的男人瘫软在床上,倒是合起了淫靡不已的腿根,欲盖弥彰,可武鬼毫无怀疑(或者说心不在焉)地亲吻过男人的脸,他便再一次昏厥过去。
皮肤粘在冰冷上。
他躺在冰台上,等着戏鬼来临。
这一次黑夜里,气氛变得暧昧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