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先生欲挪开脖颈,被武鬼冷冷一看鹌鹑似的不敢动,武鬼鼻腔里挤出不满的笑声,亲手挥开折扇,反手掐着男人下巴移到身边,响亮地亲了一口,得意道:
“老婆?我可没有不要,你瞧,这不就是了!”
面无表情的男人不动声色地转开眼睛,不可置否的从脖子根红到耳尖,微微咬着下唇,这是他紧张害羞的表现。
戏鬼被噎了一句,心底冒出奇怪的酸意和恼怒,不爽道:“时间紧要,别废话,再挡我干活,那将军你自己来?”
武鬼警告似的扫了一眼两人,转身出了门同鬼侍女(本体是精神聚合体)们商讨着什么。
戏鬼在男人脸上一阵鼓捣,又复现了昨夜的那张脸,天衣无缝。
武鬼见他穿戴整齐,便急吼吼地牵着他的手迎门而去。
“李大帅,实在是有失远迎,有失远迎!”
“不敢劳烦您,鬼将军大喜的日子,是我贸然打扰了……想必这位就是贵夫人了吧?”
“见过大帅、啊……”
心虚而不敢抬头看人的李先生捏着怯生生的娇声软语,一声轻呼叫人酥麻欲乱,落在武鬼怀中,一幅娇软无力的模样。
“大帅有何贵干呐?”
“那日混战,是你收尾?那新郎是我胞弟,你将他带往何处去了?”
“哈哈,夺人所爱,杀我爱妻,我若见了他?诶,你们说说,我要如何啊?”
“您说笑了。”
“说笑?哈哈哈,好一个笑话!一条人命,一个好笑话!如果我说,我遇到他了,大少觉着,我会干什么?”
一把银刀指向李大少,同行的鬼兵也举起枪口,场面变得十分凝着,肃杀之气漫开。
不等大少回应,武鬼插刀入土,深入数寸。
“嗯……”一声惹人遐想的低吟,打破僵局。
武鬼大掌粗俗地揉着怀中人的奶子,另一只拍了拍李先生藏在纱裙下挺翘的屁股,“啪啪”发出两声闷响。
哼,你弟弟就在老子手里被玩呢!
隐秘的得意感自心底升起,的武鬼打了个哈哈,干枯的尸容僵僵地挤眉弄眼道:“哈哈哈哈,我也只是说个笑啊!我李武也只是李家一条狗,一条奴才狗,怎么敢和您这主子顶撞呢?嗯?”
嘲弄之间不乏怒意。
李大少不由得暗骂:这死了老婆之后像条疯狗的武痴。
它纵然不悦却还不能撕破脸皮,耐着性子跟武鬼讨人:“武鬼使,你听着,我回来不是为了跟你抢这堆废墟的,把他交给我,我保你们魂魄不灭,如果不……”
李大少平平淡淡的语气听在武鬼耳里就像这老地主家的儿子还在招呼一条狗似的,一下点燃了满心的积怨,鬼气森然:
“老子不给!你又能怎样?!!你求人的态度,便是如此!”
把玩男人脖颈的手指猛然一掐,敏感核上的猛然激痛让怀中娇儿的尖叫脱口而出,怒火中烧的武鬼没空搭理,便一把推他到一旁。
二鬼各怀心思地对峙着,维持着岌岌可危的平和。
而被推开,还没缓过神的男人被戏鬼笑嘻嘻地接住,环腰拉到奴仆群中,暧昧不清的环腰站在一侧。
戏鬼凑上他的耳边像毒蛇吐信般低语:
“夫人,你也不想让武鬼娶了你的事被兄长知道吧?要被兄长知道你做了承欢男奴卖了李家给它,不仅你惨了,还有可能会挑起战火……”
戏鬼两腿之间有个硬物抵在他的手上。
他咬着鲜嫩的下唇,李先生对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毫不意外,甚至为此更加激动,身体迫不及待地饥渴蠕动着。
“你…你随意吧……”
戏鬼熟门熟路地探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