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红的肌肉,打断男人辩解的声音。
“相公他…他喜欢什么样,就…就怎么”
戏鬼速度加快顺顺划下,破开脊背的皮肤,两片奇异的薄刀割开皮肉,像是剥葡萄皮似的轻松分离出薄薄一层人皮,一字一句冷笑戏谑道:
“武鬼哪是喜欢你,是占你李家老宅名正言顺,是要你李家断子绝孙,蠢货。”
话音一落,背部与手臂后侧的皮膜已经被分离展开,头骨也露出半个。
男人咬着下唇,双眼紧闭。
诡异刀具切割之处并未出血,两个铁钩穿过脱离头骨的耳朵,李先生就这样被直直的吊了起来,露出尚未剥离皮肤的正面,已经被剥离的皮肤软趴趴地垂掉着。
“疼吗?”
宛若死尸的男人轻微转了下眼珠,泛白的唇嗫嚅着。
疼得说不出话。
戏鬼挥舞着六只手,飞速将剩余的人皮剥离。
一股寒冷的稠液从男人头顶上“咕涌”淌下至脚底,一张完整的人皮便挂在钩子上。
透明的黏液裹着李先生落回冰台,明亮冷白的光从顶上打下,一块块纹路标致的肌肉在光下泛着湿润的光。
美味,至极的美味。
脑中想法无比强烈,戏鬼强制移开视线,从篮子中掏出一块蠕动的肉泥,啪叽啪叽裹上男人的躯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