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听见她的干呕声,加快离开。
这便是……他与画中人不一样的地方。
他的倒霉和负面社交气质,让他不得不保持长久的孤独,若有一丝缺陷则瞬间生厌,若太完美又惹人恐惧。
赞美。
咒骂。
有什么不一样呢?
李先生侧首看向戏鬼,扶住它细腻的脸庞,吻上它的唇,低声重复一次。
“操死我。”
戏鬼阴沉的眉眼一转,朝她露出挑衅的笑容。
唢呐铙钹再响,鬼哭狼嚎的红轿重影虚幻般从她身边穿梭而过,分不清虚实。
入夜后,鬼宅方才显现,白日便是先送到戏阁看住要娶亲的新郎官。
倒是方便了戏鬼和李先生继续厮混。
李先生被压在戏台后的梳妆台,扬起头,尻股对外,喷发着浓精的巨物埋入汁液浓稠的猩红肉套,戏鬼还扯着男人饱受蹂躏的淫色肥乳,捏住男人的鼻子。
而李先生正像个破了的风箱,“嗬嗬”直喘,唇嘴无力张开,吐舌高潮着。
戏鬼俯身舔弄他湿漉的结实脊背,神情复杂地低喃:“你又不是她找的人,非要去干什么,对吧?”
高潮抽搐着的男人没有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