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忍不住了。

啊……

啪!

扇子尽数掉落,李先生的喘息变得急切而不规律,戏鬼将人抓进怀中一杆入洞,皮肉相贴,一根婉若游蛇的阴茎钻进李先生湿漉无比的软腻鲜红里,势如破竹地冲开纠缠的粘膜,碾过水液充盈的肠腔,一丛绒毛不费吹灰之力抵入宫腔中,饥痒难耐的肠肉猛然合拢,纠缠上它最为恐惧的绒毛与之共赴云雨,将每一处发热的腔壁送上。

“真棒啊……啊呃呵…嗬啊嗬啊”

男人哈哈笑着,小腹打颤收紧,十指虚抓着空气痉挛起来,断气般的呼吸着。

戏鬼的六只“肢足”还在天花板上倒爬,要拖着它的猎物往它的老巢去,男人又圆又大的红奶尖在半空中晃,一身肌肉湿淋淋地晃,股间黏液流到漂亮挺直的阴茎,猩红的龟头“咕叽咕叽”地晃着淫丝。

晃啊晃,看得人眼发昏。

“嗯……啊、啊啊…慢点好吗?呃、奶子晃得…晃得哈~太严嗯~”

李先生话语一滞,眯眼发出舒慰的鼻音,戏鬼又一双手伸了下来,裹住了男人不安分的饱满胸膛,揉、掐、抓、碾,身下操得李先生乱喘,配着抽动,拇指食指扣住乳尖又弹又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