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已,十分满意这药效只亲了亲喷汁的那处,满意地抚过李先生发烫粉红的脸颊,又取出白绳捆住他搏动的阴茎根部。
玉指捉茎,一路攀上泌水的红头,指腹轻揉。
“我有事先行去了,你且好生吃饱了淫药,乖乖的听我话,一定好好将你操上个整夜,淫汁淋满宅子里。”
李先生弓起腰,含泪低声吼叫着,画中人裹住茎头的手掌中泛了潮,咕叽作响。
屋外人言催促,画中人将手中腥液抹上他胸前,浅浅看了下男人,他只是困于情欲中难以自拔,不碍什么事,便亲了亲男人颤动的脊背离去。
“这般情锁,不好过害命?你且忍一忍,晚些定将你弄个清爽。”
李先生忍着下腹的痒意仰去头来,发红的眼看它走出门,门扉轻闭,将欲火焚身的他藏匿在黑暗之中。
“呜……”男人吐出一声饱含色欲的低鸣。
月升东窗,散落一地白霜,男人肌肉的边缘泛出冷硬的水泽,
他俯身骑在床角上,性感地低喘着,晃动有力的腰肢,将被阴茎操得翻肿的肛肉磨得汁水四溅。
苍白泛红的男人仰面朝天,小指抵在唇边牵着众多湿淋银丝,艳如猩色的口舌失了形状,如泥在指间挤出如蜜的汁水。
“啊…啊呃啊……不够…不够啊……”
李先生的一只手几乎要全部塞进了嘴里,挤压摩擦着各处发涩发麻的肉芯,叫汁液淌得更浓,嘴角粘稠晶莹中流下了一丝血迹,喉结滚动,丰沛的淫液流淌不止。
淫靡的水声响不停,还有李先生沉重难耐的喘息。
不论李先生怎么舒缓都只是隔靴挠痒,身体叫嚣着旁人的肌肤贴近,性液泛滥成灾的肉穴被无灵死物又磨又插得猩红干涩。
却在皮肤柔软的手指插入后疯狂缠来,抽插片刻,被脑中幻想弄得淫汁乱甩,三指并立“噗”地钻进肉穴里,划开粘腻的肠肉搅动着前列腺,酸甜的快感不住涌出压住内心轰鸣的渴求。
李先生跪在地上,胸乳死死压住蹭着粗糙地面,后臀看去,半只手掌都吞了入腹,“噗呲噗啾”地抽插着,李先生闭眼淌着生理性的泪水,紧闭的唇发出苦闷的哼声。
李先生还是无法抵御对那腥苦浊物的渴求,身体在颤抖着达到高潮,而灵魂因情欲的空虚瑟瑟发抖,绷紧的指间扯开细密的丝线,与艳丽的黏膜分开,收缩的肌肉一阵又一阵地留下冷却的汗水。
李先生咬着下唇,咽下口中分泌过多的蜜液,长舒一口气,剧烈喘息着翻过身去,两眼发虚地瘫倒在地。
李先生以手覆眼,静默许久。
经历了多次高潮后,李先生身上的恶性发情标记暂时冷却,倒计时赫然只有半个小时,更过分的是下一次的效果持续时间被延长了一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