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两团女人的肉蒲。

画中人明明是在男人身上挑逗,可案上的画卷却也随着笔过之处绘出男人的模样,红白之间,眉目含春,对于李先生而言实在是过于淫丽了。

“不……这太过头了……”

李先生使力要推开绘制艳丽春宫的画中人,却被它一把吻住手,发疯一般舔吻向上,眼眸中满是狂热。

笔被它甩到一旁,用唇舌去描绘,画卷上的人物则渐渐成了两人。

它已经顾不上了。

“好美啊…先生你好美啊……啾!啵啾……怎么会有人不喜欢你…美极了……你是我此生所见最美之人,啊……太棒了……”

李先生紧闭着眼,身体被它亲得颤栗,赞美的话语一下下侵入着他的神经,舌头所舔过的地方都燃起异样的温度。

“美人亲亲我,好不好?”

李先生两颊涨红,张开嘴,舌头去舔它湿淋淋的唇,将上面的淫液舔去。

李先生抵触极了丰乳肥臀的软烂模样,可画中人这般夸耀将他哄得浑身没劲去抵抗它。画中人得寸进尺,毫不忌讳地搂着水光淋漓的男人,两人贴着一边亲一边摸,滚到湿漉的床上去。

细微的呻吟声跟肉体交缠的粘腻响声从紧闭的门扉中悄悄泄出,两具相似面孔的男人在床榻上交合着。

相似的脸一个俊美,一个平庸,相似的白面都染上了春色的红,俊美的那位身子无甚沟壑,弱柳扶风一副不堪重负的模样,而姿色平平的李先生只微微皱了眉,从纤细却肌肉分明的脖颈来看就知道他精壮得骇人。

按常理,应该是娇弱美人可怜唧唧地受他欺负,事实上,却是苍白而肌肉深邃的普通男人掰开写满血字的大腿跨坐在画师的阳具上上下吞吃。

主动绽开湿润猩红的肉穴,外翻的淫肉被画师白玉似的漂亮阴茎噗嗤噗嗤地操进操出,交合处淫艳牵丝,胯下一整片的皮肉水润嫣红,一副被人干得熟透的模样。

男人的呻吟声克制低压极了,简直像是低沉而隐匿的泣鸣之声,更激得人想把这个骑在男人鸡巴上不停起伏的假正经狠狠干坏在身下,叫得一声比一声大。

画中人骨节分明的手摁住李先生丰满的臀肉,浅浅插弄着男人谄媚肠肉中不堪一击的肿大淫点。

磨得男人脊骨酸热,咬牙低声求饶着:

“呃、呃啊……呵呃、够了、够了吗?前列腺那里磨得太、哦~啊、啊啊……要去了、呃”

画中人怎不知他要的是更快更狠地干!

他要的不是你来我往的点到为止,而是大开大合,必须是擂台上的死斗,方才酣畅淋漓。

肉茎滋滋狂操他的淫腔,磨得淫肉汁水四溅,敏感的肉腺发烫过电,李先生叫得才销魂痛快,它犹不知足,画中人翻身压倒他。

喉结上昨夜的牙印未退,又被画中人含在嘴里吮吸玩弄,贝齿灵舌又咬又舔将男人的颤栗尽数收入囊中,品味着李先生的极乐之巅。

“啊…咬得太紧了,先生真会吮鸡巴…啊、离不开了……长在一起算了,就这样插在先生水汪汪糯叽叽的肉穴里、噢,嘬太紧了…嗯!肉都拽出来啦……松松口,好先生…”

画中人轻笑着叹道,顺着喉结一路色情地舔吻到李先生微张的唇瓣,引出另一条红色互相纠缠,十分熟悉地抚慰着对方的舌根、膛顶。

它两手各自抓揉着一片细嫩的腿根肉,动作不大却极其使力地在他体内冲刺。

随着自己的阳物深锲入肠道,它手掌向上摸去,握住身下低吟男人尺寸大小一模一样的阳具,手法熟练地揉弄着顶尖与双丸。

“一起吧?好不好?”

“嗯…嗯、阴茎、一边被干……一边捋的话、太啊~太爽了……呃啊…”李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