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木兄!等等……”
天色渐暗,屋檐下纤细的白影驻留。
“你……是在叫我吗?”
长发男子的脸棱角分明,苍白的皮肤细腻光滑,精心修饰的眉毛斜飞入鬓,眼眸冰冷,神情阴鸷,容颜青春俊美。
李先生和他相比,完败。
长发男人身上的冷漠阴森如有实体,靠近他时如坠冰窟。
见鬼不说破,这是常识。
阿蛆哈哈尬笑,努力绷住表情:
“呃……不好意思,打扰了,你有没有看见一个跟你长得很像,但是比你丑的男人?”
它似乎被激怒,死白的眼球斜瞪,冷冷地刺入阿蛆的脸,单薄无血的唇紧闭。
阿蛆顿时喘不过气来。
洁白纤长的手指往外一指。
“那里。”
阿蛆憋得青紫的脸一红,如释重负,头也不回飞一样地跑远了。
李先生从柱子后走了出来。
两张脸平行相对。
明明只是一些细微的调整,或高些或低些,或远些或近些,李先生的那张脸就显得那么的平庸而粗糙
李先生脸上的苍白甚至比鬼还要白,黑的更黑,红的更红,丝毫没有那个年轻男人的美感,只有令人恐惧的不和谐。
一白遮百丑,在李先生的身上并不起作用。
“你为什么要骗他?”
他露出和李先生如出一辙的瘆人微笑,美丽而恐怖,让李先生不由得有点失神地陷入了他的眼眸。
“你不觉得,我们长的很像吗?”
李先生恍惚回神,看向地面。
“……你长得很漂亮。”
冰冷的手指抓着男人的手腕,白影愉悦地笑了起来:“你说的不错,跟我走。”
残阳如血,杨柳依依,身形相仿的二人进入半塌的画室。
烈火燃烧,火里的纸泛黄,却怎么也烧不动画中赤裸交缠的鬼形人物,白衣人拂袖,一阵阴风灭了火。
那些春宫图列在地上排开,李先生的脸都画在被欺辱的人脸上,张张都是欲色满面,偏偏同他纠缠的鬼物都一个赛一个的狰狞,刺入男人身体的那话也可怕丑陋,也难怪乎这白衣画师要毁去。
另一铺开了崭新的白宣纸,画了两幅新的内容。第一幕是白衣鬼物勾来活人同他缠绵,第二幕便是鬼物剥皮换人,让那活人披上画皮替它做鬼。
「可接取任务- 替身,已自动接取。」
白衣画师阴森地笑着,从男人温热的手腕抚到腰,往下扣住男人饱满的臀肉,用指尖轻轻摩挲着布料的纹路。
“这是你新画的?只见了一面,你就想出了破局之法,不愧是神鬼丹青手。”李先生语气平静,也没有抗拒它的动作。
“哦,你认得我?呵呵,没想到木兄也是个懂画之人,不如与某共赏?”
白衣画师见他不动,一把揽过男人到身侧,冰冷的舌舔过他的耳廓,手指探入他的衣领,抚摸着李先生温热的脖颈。
它的体温低得可怕,李先生肌肤下意识地浮起鸡皮疙瘩,已经被巫傀冰冷双手摸得熟络的皮肉立刻泛开情热,李先生侧过头去,心跳与鼻息一同加促。
“呵呵……木兄怕些什么?心如擂鼓,嘶……乖乖应了,能省了剥皮之苦,多好。”
白衣画师的手从他臂下穿过,擒抱住李先生,解开两粒扣子,探入行商皮夹克的白衬衣下,两只如玉的手一左一右占了男人起伏丰硕的弹软胸肉。
“剥皮本要先开了后脊,可木兄你一背的纵横筋肉又硬又薄,不如先从这…一手难握的胸乳开始?”
李先生压抑的喘息已经盖不住其中的情欲,冰冷裹住乳尖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