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头外头,倒是像模像样。”
巫傀满意地在李先生的躯干里冲撞着,用着近乎是要碾碎他的骨头一样的力度。
漆黑的发丝空洞之间,渗出的贪婪已盖过淫欲。
即使李先生的肌肉线条并不整齐,他的肌肤并不光滑,他的容貌并不出彩……
他的一切都是不完美的,却更加的对巫傀具有诱惑性,诱惑着祂一而再再而三地品尝他的身体,从里到外感受他。
那是一种自然所特有的真实感,平庸,缺憾。
当所有人都拥有真实的时候,他们追求不真实;而不真实充斥着他们的世界时,他们又会开始痴迷于真实。
代替双脚的黑发团越来越多的爬上李先生的身体,钻进他正在被狠狠干着的痉挛肉道里,以至于李先生的腹部都出现了扭曲的印子。
李先生的嘴巴更加地合不上了,嘴角滴滴答答的将口水落上发硬胀大的红乳,发丝游曳把李先生充满沟壑的身躯弄得亮晶晶。
两粒大樱桃饱满鲜美得过了头,让沉浸于李先生下半身温暖乡的巫傀都忍不住亲自伸出了一只巨手覆盖住他的胸膛。
巫傀玩弄着两块在灯下发亮又被浸得软绵的胸脯肉,偶尔碾过发烫挺立的奶头,激得李先生伸直的喉管里都会咕噜一两声。
巫傀的速度慢了下来,但进退的深度更加彻底,听着李先生保留着分寸的吐息,古怪的低语再一次响起:“那些容量太小,只有像你这样的才能装下这么多的这么大的,用手掰开你的贱臀,好好摸摸你的软洞有多能吃。”
一双粗糙且布满锉刀伤痕的苍白之手掰开透粉的臀瓣,让毫无遮掩的艳红肛门啜吸着苍白巨根的景象暴露无遗,肠子分泌的充沛汁液被一下下地捣出,粗长的非人阴茎被全根拔出,李先生粗糙的手掌裹住它的茎身缓缓地摩挲着。
入手的粘腻后是它微凉的肉感,再然后就是它可怖的粗长度,那是一根可以让李先生高潮到干涸的阴茎,李先生满脸迷乱地用最熟练的手法抚慰着它。
被带出的红艳肠肉挤在穴口流着着拉丝的亮晶黏液,像是一朵被蹂躏到破烂的玫瑰花,不等玫瑰花被吞回更湿热的内里,粗大的龟头就开始戳弄着花瓣,试图逼迫男人吐出欲拒还迎的难耐求饶。
李先生的表情只是变得更加喜悦而痴情,呻吟声越发高昂尖锐,给予巫傀最喜欢的声音,让祂再狠狠地侵犯自己的身体。
巫傀果然没有忍住,捏着李先生的臀瓣横冲直撞,将李先生的手裹压在祂的手下,他们的身体贴近,李先生整个人被巫傀笼罩着,裂开的嘴里伸出黑色长舌与李先生进行湿淋淋的唇舌纠缠。
足够漫长的打桩运动终于接近了尾声,巫傀巨大的身影将李先生死死地扣在自己的怀中,十指相扣,股间纯黑色的液体灌满了男人的躯体。
李先生的唇舌同巫发交缠着,十足绵长的亲吻掩盖着心底思绪的汹涌暗流。
镜子中的巫傀眯起眼,凑上李先生的脸询问:“活着的感觉不错吧?”
李先生难耐地呜咽几声,摇了摇头,嗓音毫无波动地说:“我的身体整一个腹腔,都只是可以扩张的填充物而已,虽然我是真的用肉做的,但我身上经历过的改造大多数都只是为了变成一个工具而改造的。”
李先生目光晦暗,声音平静:“等他十六岁接任家主,他们就可以用任何理由为由停止对我的基础服务,可以用关心的名义研究我的大脑身体被拆掉的痛苦,会比死亡要轻松吗?”
“众所周知,你是个废物,此刻你倒是可以庆幸片刻,孤绝不是个宽仁之王,呵……”
李先生同祂又黏糊糊地亲上了,紧紧抱着祂,一同倒进浴池之中,他将身体浸在散开的巫发里。
制造艺术的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