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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妈忍了忍气:“阿霁,你别说这些,现在是张初越把你哥打了,这件事必须算清楚。”
张初越的手开始不安分了,温霁怕被他弄出声音,忙踢他小腿,拿枕头扔他。
“那就去报警吧,不知这种家庭纠纷是怎么量刑,嫂子还在哺乳期,知道温昀还有个一直养在乡下的亲妹会不会受刺激?咱们瞒了人家那么多年,不过她孩子都生了,也没必要骗了吧。”
“温霁!”
母亲的脾气已经被她撕开了:“你怎么那么不懂事,家里现在的光景都是我跟你爸挣来的,你大哥能有这桩婚姻不容易,你马上让张初越来赔礼认错!”
温霁看向此刻的男人,他舒展地靠坐在床头,一条长腿曲起,一条长腿垂在床边,敞开,迷离的烟火自他唇间燃起。
他倒有心思抽烟。
“他没有错,阿妈,你应该问温昀到底做了什么才激怒他的。”
母亲难以置信:“你现在是要帮着他?不来认错以后家人都没得做!”
烟雾散在她眼前,尼古丁的窒息开始漫延肺腔,温霁也想抽一根,对阿妈轻声说:“没得做,那就没得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