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这暴雨还要下得重:“温霁,你这算什么?”
她的小举动自然算不得什么,张初越要教她真正的夫妻之道。
此刻屋外狂风剧烈地拍着门口的锁眼,却不撬开,只是堪堪滑过门缝,最后雨水顺着缝隙流了一地。
她攒着劲开口:“我没有要玩你,这不是把东西放在这里回头准备告诉你么……”
张初越不信她的解释:“你刚才生怕让我发现。”
温霁还想再说什么,嘴唇已经被堵住了。
一道厉阳拖水中,半江瑟瑟半江红。
可怜九月初三夜,露似珍珠月似弓。
温霁在落满雨的声音里晃过了这首诗,她是那九月初三夜,酿了一?g珍珠露。
张初越俯身来看她,轻拨过她的下巴,尖尖细细的,面朝向他,吻得她动情。
他手背青筋暴起,抚她的眼尾却轻柔至极,“十三妹比你这双含着水的眼还厉害。”
温霁心口霎时溢出了一缕汗,连同鬓边一道黏稠在身,屋顶要被这暴烈的雨捅穿。
张初越又要俯身来吻她,温霁明明已经不占上风地破碎,却还要咬牙骂他一句:“你知不知道这样很危险!东西就放在桌上你不会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