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意思。
她竟然还当他是个色中饿鬼,他确实挺冤枉的。
于是把手里的鞭子递了过去,说:“喏,打手心。”
张初越继续抄,眉眼不抬道:“打过了,也没见长记性。”
“长了长了,这回一定长!”
她想说我们和好吧,别这样。
张初越仿佛让道德经净化了,平心静气道:“让你想弥补的办法也是个反省的过程,如果你今晚为此愧疚失眠,说明你有药可救,不然我们俩还是会日吵夜吵。”
温霁见他看也不看她,顿时鼓起了气:“那你抄你的道德经吧,抄到饱!”
说完扭头就往屋外走,忽地轻“啊”了声,她背对着张初越弯腰去捏小腿,下一秒,身后有人跑了过来。
温霁眉尖一挑,听见他气沉道:“怎么回事,腿又抽筋了?不可能,那个土方子……”
他话未说完,温霁忽然偏头吻上了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