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丢进洗衣机。
打底的衣裤还是要再洗一遍,温霁挑拣出来后,手去拉另一边的拉链层,盖布一揭,惊讶张唇,五颜六色的衣服冲向她眼睛。
温霁惊愕地拿起来,是钩针织的连衣裙,上身如彩虹,下身则是黑色百褶裙,柔顺地坠下,很有疆城风貌。
底下还有一摞,温霁震惊于张初越的购买力。
旁边夹了一个小礼盒,她眉梢一挑,手就摸去,打开看,是一个簪花的珠钗,坠头绣了珍珠,手一拨就一晃。
温霁忍不住拿到房间的化妆镜前,刚好将自己原本盘着的一股麻花辫盘到后脑勺。
头微动,那细小的三串珍珠也微微拂动。
她指尖上手摸了摸,忽然,听见房间外进来了脚步声,她忙抬手把钗子拔下,然而刚才看得入迷,根本来不及挡住,此刻更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张初越视线从她手上的钗子滑到她的脸。
“去洗澡吧,我的衣服我自己收拾。”
温霁把珠钗握在手里,背到身后,又有些据为己有的意思,于是结巴道:“你怎么买了这个?”
张初越看她明知故问的脸,长腿朝她走去。
温霁看着那围巾就松松垮垮地系在窄腰上,房里的灯照着他健硕的胸肌,像攀峦的妖精。
如今脱了上衣来看,他真的比之前要健壮些。
视线不由回避地往下落,怕他越走,那块布随时要掉下去。这个念头冒进脑袋的瞬间,把她吓了跳。
“你是我太太,我给你买什么理所当然。”
张初越看着她受宠若惊一般的模样,明明喜欢,又不好意思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