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是室友们间或聊天的声音, 花洒拿在她手中, 红痕最严重的是大腿,旗袍一坐到他腿上便是高开叉,他信手拈来,掐着吻她。
夜色??昧的夜晚, 也来不及做什么, 星光催促赶路人, 好像就剩那么点时间, 将一切浓缩, 边剥边吻, 温霁呼吸疯狂, 凉意覆上后背的瞬间,她伏在他脖颈间呵气, 落入一句:
“张先生轻易就揭竿起义, 以后还怎么抵抗别的女人啊?”
她话一落下, 惩罚的吻咬上她耳垂,温霁轻轻挣扎地披上衬衫,当着他的面把纽扣一颗颗系上,轻拍了拍他的胸膛,附耳轻落声:“让太太教你,现在给我穿上裤子,放我下车,你就算过了这关了。”
“嘶!”
花洒一滴水珠溅到唇上,红肿着发疼。
张初越最后那道吻几乎要将她吞进去,不过只要不到最后一步,她依然有理智拿捏他。
宿舍十二点断网,温霁收拾完坐在书桌前,看了眼时间,对室友说:“我整理资料可能要熬一会夜,不然明天忘记了。”
“没事。”
舍长陈妮妮知道她要把发布会的数据整理给她们,顿时变得慷慨了,还怕打扰她:“我们不说话。”
温霁藏了一点私心,开始聚精会神敲文档。
当时她穿旗袍,手机也没办法带进去,倒是托张初越的福,她能坐在就餐区用宣传纸记录信息,加上他带了手机能借她拍照,温霁翻开照片对照着整理,等敲下最后一个句号,已经凌晨两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