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害怕的她从床角搂到了怀里。
温霁像初生的小鸡,被蛋壳一样安全的怀抱拥拢着,让她舒服得忍不住微绷脚尖。
张初越的语气夹着喑哑:“有什么好生气,当太太的也有同意权,你不愿,我不会强来。”
他的话说得光明磊落,雨过天霁一般在她心头舒展。
不会因为她的扫兴而发怒,更不会说了一通好话后急着要讨赏,温霁知道张初越喜欢做这档子事,但他更在意她的情绪。
从前会觉得这是装的伎俩,毕竟他这个背景,人心捉摸得透,但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他在忍耐。
她鼻尖隔着衣料在他胸膛上耸了耸,用很小的声音说:“上次怕你等不及我好就又要做,我偷偷藏到棚屋里了……”
男女性之间天生力量悬殊,温霁也怕自己无法拒绝,人在诱惑面前能说服自己去承受风险,于是只好在理智清醒时控制局面。
然而她话一落,头顶落来一道很轻的笑,她仰头,听见张初越说:“所以不是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