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一下,特残忍,“等会有你哭的。”

陆年大喘了两口气,想哀求程仲明,可他话还没出口,只听咔嗒一声,程仲明拎起他的后脑勺,将阴茎抵在他的唇上。

陆年登时闭紧了嘴。

程仲明说:“张开。”

陆年哀了一声。

“别让我说第二次。”

陆年绝望地闭上眼,张开嘴,下一秒,硕大的阴茎占满了他的口腔,将他的唇撑得满当,一点空气进不去。

程仲明眯了眯眼,摁着陆年的脑袋抽动,逐渐地,吸不上吐不出,陆年的脸被堵得发紫,眼睛里全是血丝,津液像温泉含在口里,包裹住程仲明的玩意。

陆年一开始还挣扎,可到后面,向脑袋耳朵里全是嗡鸣,力气也被抽了干净,只剩抽搐。

最后一刻,程仲明扯掉了鼻夹,空气进入鼻腔,陆年弹了下身体,难以言喻的快感像潮水般将他淹没。

程仲明抽出阴茎,往陆年的下半身摸,全是水。

陆年失禁了。

回过神的陆年,身体又开始抖。

程仲明也不在意,松了绑陆年左腿的绳,将他左腿架在肩膀上,就着水扩张了两下,猛地插了进去。

在被插入的瞬间,陆年喉咙发出痛苦的叫声,仿佛被烧火棍捅烂了下体。

陆年受不了程仲明凶猛的操干,忍不住哭了起来,嘴里胡言乱语的哀求。

程仲明掐着他的左腿,一边不管不顾地操,一边亲着膝骨处的疤痕。

由于断过,陆年的左腿是扭曲的,不似他右腿那般细长白直,在被亲时,他难以遏制地发出粗喘,像被人勒住了脖子。

等程仲明结束,陆年早失去意识了,只剩身体在无意识的痉挛。

第二天,陆年在另一个房间醒来,程仲明已经走了。

他下不来床,想喝口水都难,他艰难地抓到手机,想给打电话,只见屏幕上是发来的短信,说她被开了,以后就不来了,谢谢陆年这段时间的照顾。

陆年还没来得及反应,门被人推开,他以为是程仲明,却先闻到了陌生的香味。

他抬眼一看,是程仲明的助理王仪,许是忙,王仪直表来意,没一点客套。

他说暂时找不到合适的人来,问陆年要不要去市里,那里有人能照顾他。

陆年脑子昏昏沉沉的,王仪的声音又像是隔了层纱布,陆年反应了一会儿,才理清他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