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仲明揪着他的头发,把他拖到了另一间房。
模模糊糊中,他看到程仲明在向王仪要东西,王仪似乎想说点什么,但还是闭上了嘴,把一条链子递给了程仲明。
“先生,三思啊,这次”
程仲明打断他,“出去。”
陆年缩在地板上,看着门被一点点合上。
程仲明朝他走来,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陆年想逃,被程仲明一脚踩住了左膝骨,陆年尖声叫出来,一开始喊哥,后来变成哀求。
程仲明充耳不闻,他把链子套在陆年脖子上。
那是条狗链,防狗爆冲的,一扽就会卡紧脖子。
程仲明扒光了陆年的衣服,一手扽住了铁链,一手掰开了他的屁股,没做任何扩张,强硬地顶了进去,就着鲜血操他。
陆年已经发不出声音了,只剩脖子里一点气声,浑身抽搐。
程仲明摸着他的脸,“为什么你总是学不乖?”
陆年耳朵里已经听不到声音了,只觉得看到了魔鬼,眼泪鼻涕流到了一起。
后来,程仲明把阴茎塞进他的嘴里,下半身血流不止。
程仲明唇角带着笑,说:“来,宝宝,再提一次分手?”
,程仲明变了,或许说,一直隐藏的面具被彻底撕裂。
他在陆年身上用那些手段,让陆年第一次知道,原来在床上想把人折磨死,并不是一件难事。
翌日,午饭后,程仲明带他去按摩。
陆年不耐痛,一边按一边叫,眼泪都流出来了。
隔壁的李常泽把陆年的动静听得一清二楚,阴阳怪气道:“咱这是什么杀猪场吗?”
陆年顿时闭上了嘴巴,心里想李常泽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
但他确实受不了,便小声跟按摩师傅说:“轻点,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