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彬尴尬地挠挠头冲着年丰笑了笑拔腿追着祈雨,刚小跑两步。
“温警官。”
年丰出声叫住了温彬,温彬一回头,年丰依然是笑着的语气:“骸骨能做的检验报告我都做出来了,这会正在打印。一会空了你们过来拿一下,有什么问题我们再碰。”
温彬决定从此以后坚决不再和祈雨讨论“法医的性格”。温彬回到办公室,屁股还没落在板凳上,祈雨发话了:“不是让你去拿报告?”
温彬本想说,人年法医说的是我们,不是非我去。不过听祈雨那语气他话到嘴边只有两个字:“好的。”
温彬走上二楼门虚掩着,他意思意思敲了两下推门走进去,第一间办公室门开着他看到坐在电脑前专注敲着键盘的林钊,他扫了一眼没看见年丰。
林钊对于身后渐渐靠近的人毫无察觉,直到温暖的手掌覆上他的肩头,他蹭地绷直了身子一转头看见了温彬:“温警官,您是来拿报告的吧?”
林钊拉开抽屉取出报告递给温彬,厚厚一沓温彬翻了几页随口问年丰去哪了。
“他好像去找柯所了,您有事吗?要不我叫他回来?”
“不用,不用,我就随便问问,你忙吗?”温彬拉过旁边的一个凳子坐在林钊旁边。
“不太忙,就是整理点资料,您有事吗?”
“那我们随便聊聊,我顺道请教您点问题。”
温彬这一随便聊了不少时间,直到年丰从外面走进来温彬才起身告辞,年丰看着温彬手上的报告和颜悦色地说:“我这边的建议就是暂时放一放,当然如果你们觉得哪些方面有疑点可以提出来我再查查,现在这副骸骨按规定我这边会保管一段时间直到找到源头或者有了新的信息。”
第7章 不明不白的结束
温彬鞠着躬说着感谢捏着报告回到办公室,祈雨看着走进来满面春风的温彬,睨了他一眼手一伸抽走了报告:“看来这结论没啥疑点。”
年丰将骸骨上提取到的DNA样本送检后在现有数据库中对比,没有得到任何信息,通过基因图谱只能判断死者是本国人,其他有效信息几乎没有。
年丰化验了可能沉淀于遗骨上的多种有毒物质残留没有任何发现,骨骼完整没有生前伤害,唯一的颅骨伤口为死后伤。无论是肱骨骨骺线还是耻骨联合面得到的结论一致,死者死亡年龄58岁左右,骨密度符合推断年龄,该具骸骨在干燥的土壤中埋葬了七到八年完全白骨化后移到了铜鼎里。
铜鼎为仿古青铜材质,生产日期为十五年之内,产地不详。铜鼎只有三位发现村民的指纹没有残留其他有效的生物检材。
厚厚一沓检验报告详细记录了上百种毒物测试的结论数据,有常见的不常见的还有一些是龙跃省和相邻的K国特有的植物,无一例外都没有可疑,最后年丰给的结论是该具骸骨所属男性死者非暴力性死亡。
虽然年丰将骸骨的一些疑点列举了出来,比如用白色棉线将遗骨摆成跪趴的姿势收敛,但是没有明显暴力性死亡的证据,这些疑点只能说明这骸骨略微诡异,现实中很多行为除了当事人其他人看来都觉诡异,但诡异不等同于犯罪。
“谁家的祖坟这么不走心?”
温彬在上面和林钊聊天时把报告已经完整看了一遍,一些不懂的林钊挨个给他解释了下原理,他准备彻底弄明白免得祈雨问起来回答不上。祈雨翻完了报告一个字没问,嘴角一撇把报告收进了抽屉。
“谁知道呢?暂时这样吧,回头要是有人打电话过来有线索了再说。”
到了鲁姆那出的第一个现场就这样不明不白告一段落,祈雨一时不知道这算是一个好的开头还是一个糟糕的开始。
不知不觉到了鲁姆那半个多月,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