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月以上无一例外立刻咬定没有这样的人,当地出租屋众多但是流动人口频繁,很多人住一两个月就离开了,所以住三个月以上的就算周围邻居不知道其姓名职业,但是对这样的人一定有印象。
四个人垂头丧气走回办公室,太阳最毒的下午在外面一走几个小时可不是闹着玩的,祈雨走到院门口看见穿着白大褂的年丰从他们办公室门口晃了一下往二楼走。
“你干嘛?”祈雨嚎了一嗓子。
“祈雨,你上来下。”年丰闻声回头丢下一句话匆匆上楼。
温彬和曲瑞川对视一眼,这两个人的关系好像好点了?祈雨印象中年丰从来没下来找过他,这一看肯定是有什么重要发现,他一路小跑跟着年丰的脚步踏进了二楼办公室。
走廊上刚从解剖室出来的林钊看见祈雨上楼干脆利落的退回了解剖室,年丰从办公室走出来领着祈雨走进解剖室,林钊看见两人进来抬腿就往外走。
“你去哪?”
年丰不问还好,一问林钊跑得更快:“我去看看之前的化验结果出来没。”
年丰嘀咕哪有那么快也没拦他,而是拉开了相邻的两个抽屉,招手让刚带好口罩帽子的祈雨过来看。年丰抬起韩传喜的手腕让祈雨仔细观察,手掌手腕密密麻麻的刮擦伤已经形成了抹不掉的痕迹,在这片痕迹之下是一条具有轻微生活反应的勒沟和一条没有生活反映的勒沟交叠在一起,祈雨说看清楚了,年丰指着李聚飞的脖子,让祈雨仔细看看有什么区别,主要看有生活反映的地方。
祈雨看了半晌没看出区别,韩传喜因为瘦弱,手腕很细两只手交叠在一起捆绑,只捆缚了一圈,一只手腕上只有短短一段痕迹。李聚飞脖子上面缠了几圈相互有交叉,细细密密的看起来也没什么不一样。
他摸了摸下巴:“我没觉得有什么区别,甚至觉得长得差不多。”
祈雨说完一愣转头盯着年丰护目镜后的双眼:“一样?”
祈雨说完立刻凑近一点点再次看了两个人的索沟:“好像有一样走向的纹路花纹。”
年丰推回两个抽屉走到解剖台边拿起两个证物袋在祈雨眼前晃了晃,里面是剪成很多段的紫色细绳。
“这条紫色的细绳是纯棉材质,应该是普通的手编工艺绳,我用仅存的一小段完整的和韩传喜手腕上的印记对照,基本契合。这条绳子昨天回来后我第一时间提取了上面能找到的皮屑等生物检材已经找人送到了云孜牧华检验DNA,看看等结果吧。”
祈雨说了声辛苦了走下楼,年丰的发现让他兴奋,虽然检验结果还没有出来,但是他感觉年丰的推测十之八九是对的。
祈雨走下楼碰到从院门外一脸兴奋跑进来的王川,王川换掉了早上穿的亮橙色T恤,换了件底色荧光绿,上面大红大紫花鸟鱼图案的衣服,祈雨咧了咧嘴,这些衣服都是从哪捞出来的。
王川远远看见祈雨挥舞着双手跑得更快,就像参加奥运火炬传递一般。
“祈警官你们要的东西我弄好了。”
王川走进办公室招呼曲瑞川给他准备电脑,曲瑞川嗤了一声,早上趴在地上痛哭流涕的人好像不是同一个一样。王川登上邮箱把文件保存到本地,连接打印机打出了长长一张清单,因为每一批号码都有一定的规律性,王川拿着清单用红色笔和黑色笔很快圈出了李聚飞这次买的八十张卡以及上次买的三十张卡。
曲瑞川眼看王川启动了安装程序一把摁了取消:“你装啥?”
“哦,你们不是要看数据嘛,他说装这个系统可以看。”
曲瑞川把安装包发给包思齐让他检查没问题后再装,包思齐装好了发现他手里的几部手机还是查不到数据,提示的英文表示权限不够禁制访问。
王川随便拿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