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成了的话之后我们调查出来你的问题不大可以将功抵过,你知道的在这潭淤泥里你是不可能一尘不染干干净净的。”

金远轩没有反驳直接同意了。道理谁都懂,犯罪集团里不可能有完全干净的人,更何况他还算位居高位,他的工作事业不能毁在这里,他只有配合一条路可以选择。

“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今天那个什么去霉运的魔术是怎么回事?”

祈雨可不信什么法力无边,对他没琢磨明白原理的表演他一律归为魔术!金远轩丢下一句就是魔术匆匆地离开了。

祈雨舔舔干涸的嘴唇眼珠一转扭头朝着年法医笑了笑:“嘿嘿,我觉得你肯定知道,讲讲呗。”

年丰伸手在他头顶拨弄了两下:“叫声哥哥来听听,晚上回去我告诉你……”

祈雨脆生生叫了“哥哥”语气放得软软的,年丰拖长音答着“诶”。还没“诶”完祈雨紧接着补充一句。

“你就这么想要我的弟弟啊!”

年丰紧急刹车瞪着祈雨,祈雨一摊手:“我叫你应了,所以不许耍赖!”

年丰嘴一歪,这个混蛋不仅不要脸还一肚子坏水,真的是一点便宜都不让!

当天所有活动结束已是午夜十一点,祈雨慢悠悠走在后面,确定圣嗣没有召唤他的意思后跟着年丰回了屋。

大抵是今天大家都筋疲力竭,祈雨进屋后关了灯躲在窗户边看院里的其他房间,半小时前还亮着灯的房间这会个个一片漆黑……

两个人抹黑洗漱完猫上床,今天一天跌宕起伏峰回路转,祈雨的身体疲惫不堪,精神却十分亢奋。他一晚上念念不忘的是圣嗣今天表演的魔术,被子刚掖好他拽住了年丰的手腕。

“快,给我讲讲……”

讲?讲什么?不提这茬还好,提起这茬年丰咬牙切齿这个狗东西!年丰闭着眼抿着嘴不说话,祈雨伸出食指探到年丰鼻孔边,年丰呼吸一滞,祈雨低声笑:“好了好了,哥哥给我说说吧……”

祈雨这次规规矩矩叫了哥哥,再没画蛇添足多补充一句,说完见年丰还是不吭气,他撑起上半身摸索着吧唧一口。

年丰抿了抿嘴唇吐了四个字:“法老之蛇!”

“啥?啥玩意??”什么法老什么蛇,祈雨觉得耳朵都是一样的耳朵,年丰的嘴巴他刚试过了没区别,为什么年丰这会说出来的话怎么听不懂呢?

“化学实验,你个学渣!”

“是是是,学霸哥哥快给我仔细说说。”

法老之蛇是膨胀反应中最著名的一个,用到的原料很常见,按比例调好摆放好点火就行。凭空生出的火,年丰推测圣嗣用那杯滚水导热,热度传递给白磷引起自燃完成了整个看似玄妙的过程。

说起来没啥技术含量,注意下操作安全别烧伤自己就行,至于化学实验中产生的气味早被前面浓烈的花香掩盖住了,空气里再配合喷点香味剂更闻不出来了。

“我就奇怪呢,今天那杯水我闻过确实是白水,你说最有名的实验,他不怕别人识破?”祈雨不太相信圣嗣接受过高等教育,这些实验可能都是他不知道从哪看来的,然后自己琢磨了一下套在了一起。

“你堂堂公大毕业生都没看出来,还指望那些乌合之众?能被忽悠到这个阶段程度的能识破圣嗣的花招的人不能说没有,肯定不多,如果识破了,估计他们有法子圆回来。而且今天那个小推车表层伪装的很好,不是我离得近看得仔细而且又恰好知道这个实验,我也可能会被蒙蔽。”

安排站前面的都是圣嗣的心腹,就算发现问题也不会点破,圣嗣大概打破脑袋也想不到:没头脑的小混混戚宇和胆小怕事表面单纯的严锋的真实背景吧。

所谓的圣典每天早上起来大家聚在琉璃塔下先听圣嗣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