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一朝就翻了天。”
老的声音:“以我看人的经验,这才刚开始哩。”
小的声音:“既然是狠角,要不然我们搬走算了,省得成日在这里提心吊胆。”
老的声音:“他虽然是狠角,但不曾伤害百姓一分一毫,还做了许多实事,心肠不错,想来应当不打紧。”
小的声音:“话是这么说,您没瞧见他这段时间打土匪打得有多狠,菜市场那边血泥都厚了一寸。”
接下来这两个声音一直在争论,究竟要不要搬离此地。
他们说的内容有很多,将搬不搬的优势与劣势反复拿出来对比。
郁徵听他们的谈吐,猜他们应当不是那等没学识的人。
可怎么半夜在这里讨论。
郁徵躺在床上听了许久,听他们没重点地争论,实在听不下去。
明日还要骑马,今日必须得好好休息。
意识到这点之后,郁徵又醒了,在他清醒的那一瞬间,那个声音好像就消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