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跪下,膝行而来,想要抱郁徵的腿。

郁徵阴抬脚将他踹翻,恻恻地问:“好一个县令,你的百姓受灾的时候,你在哪里?”

“殿下冤枉啊!”县令吓得脸都白了,额头上直冒冷汗,一个劲磕头,其他一概说不出。

郁徵:“什么冤枉?难道本王来的时候你没有跑?难道你的百姓不是处于水深火热之中,你却做了一个叛徒?”

县令哆哆嗦嗦,脸上的肥肉都颤抖了起来,翻来覆去只是喊冤。

郁徵看了他一眼,说道:“你现在不必急,本王抽不出手来收拾你,等这帮灾情过去之后,你再看本王会不会把你送到刑场上。”

“殿下!是下官错了。”县令连忙磕头,磕着磕着,他忽然道,“不对,是草民错了。草民并非本地的县官,早在昨日草民已挂印而去,只是底下人来不及通知上头。草民真的冤枉。”

郁徵一怔。

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县令居然当场辞官,如果说他辞官的话,事情倒也说得过去。

只是这人也太没担当了些,眼看责任就要问到自己身上,他却辞官了。

郁徵眯着眼睛看着眼前肥头大耳的家伙,心里思考着要怎么办。

这县官却有点吓懵了,连忙磕头保证道:“草民所言非虚,只是依照官场惯例挂印而去,并没有做什么坏事,还请殿下明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