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感从蒂珠周围蔓延,顺着发酸的尾椎骨往上窜,季归期没忍住用指甲用力刮揉蹭压过铃口,另一只手在快感中胡乱捏玩,快感来得很剧烈,他无措地弓起身子,两条长腿夹紧,把手指夹在腿间,淅淅沥沥的淫水喷了一手,腿心黏腻湿漉,淫靡得让他羞红了脸。

脑中一片空白,车内密闭逼仄的空间让他觉得呼吸困难,空调送的好像都是热风,灼烧得浑身发烫,季归期抖得厉害,从来没有体会过这种把自己玩到高潮的体验,还是在这么羞耻的地方,他就在自己的车内后座上。

挡板遮得严实,是他这边在控制,司机打不开,季归期毫无顾忌地软瘫着斜躺在真皮座椅上,甚至有些不敢把手从腿心抽出来。

太浪荡淫靡了,腿心都快湿透了,也不知道裤子有没有洇出水迹来。

蒂珠还在他指尖颤抖,穴口柔柔吸附贴吮着指腹,收缩着想要被什么进入填满,季归期红着脸,做了几分钟心理建设,等高潮余韵过去,这才挣扎着起身,抽出纸巾来擦拭腿心。

欲望短暂消解了下去,湿漉漉的淫水顺着指尖连出了长长淫靡的丝线,季归期仔仔细细擦干净腿心黏腻淫水,指腹柔柔摸索过鼓胀的阴唇,刚刚捏的力道没收住,略有些红肿,他忍不住又抖了一下。

水迹倒是没有洇出来,但内裤已经被淫水浸透了,季归期擦拭干净,穿上只觉得腿心一片冰凉,下腹酸涩感还没散去,他揉了揉小腹,靠在椅背上发呆,身体的失控让他有些无所适从。

他不想承认所有的失控都是因为这个男人,可身体的反应却让他无比恼火。

回到家之后这股心火才缓慢消解下去,季归期洗完澡,腿心黏腻湿凉感散去,随意披了件浴袍,才提了红酒和高脚杯走到落地窗前圆桌前,正好看到摊开的文件里,散落的那一张字条。

就是他写在支票的那行字,今日再看,百感交集。

季归期闭了闭眼,把字条收进文件袋里,然后放到了书柜最高层,眼不见为净。

连着一个月季归期都在忙新项目和各种商业会谈会议,和江夜北再没有交集,申海湿漉漉的春天始终烟雨蒙蒙,拨不开的云雾压在穹顶。

季归期本来以为自己快淡忘了,他的生活好像又回到了正轨,身体却好像记住了这种感觉。

五月二十号那天是是季氏旗下奢侈品服装品牌发起的非遗慈善晚宴,江夜北好不容易才借着和季氏合作的资格拿到了入场券,这次主题跟以往的名利场都不太一样,他特意订做了一身玄色云锦新中式长袍,从合作方通道过来,避开了红毯上一众记者。

江夜北进入大厅,转了一圈儿,跟几位合作者打招呼握手,在几位季氏合作商这里碰上了覃宇和。

“江总,真巧。”

覃宇和跟他穿的是同色系的花纹,江夜北人高马大的,直接高了半个头,对面覃大公子脸上商业性的笑容都快挂不住了。

覃宇和没答应宋思明的拉拢,他对宋思明属于情敌见面分外眼红,那天两个人闹得不太愉快,现在场子里干脆分开避嫌。

他看了一眼江夜北,这人刚才在场子里的左右逢源他注意到了。

这人头发往后梳成了背头,黑曜石的发链随着走路分毫不晃,颇有些气势逼人的感觉。

江北最近流言舆论不断,江夜北见招拆招,反倒贡献了几波教科书式的经典操作。

要查源头,其实都是来自于宋氏,江夜北确实有点本事,黑红名声都能给他硬洗回来,泼来的脏水他原封不动泼了回去,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覃宇和想到这儿,眸光微顿,和这位新贵对视的那一瞬间,他本能有几分危机感。

“覃总,真巧,拍卖会快开始了,我先去找找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