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贵,好耀眼的一张脸,面前这个男人给他的危机感比宋思明还重。

真讨厌呢,暂时不能在太子爷眼皮子底下对这个人动手了。

……

季归期也不知道江夜北怎么就能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自己的怒火,这是第一个能在自己面前如此放肆的男人,他觉得自己这几年所有的耐心和容忍都没今晚加起来的多。

回程的路上他只觉得下身不舒服极了,湿漉漉的感觉折磨着丝滑的布料,尝过声色情欲的穴起反应很快,难耐的酸涩和欲望在体内升腾,外面小雨飘在车窗上,空气里黏腻潮湿的热感仿佛能浸透皮肤。

“唔……无耻之徒……”

他夹紧腿根靠在后座上低骂了一句,挡板升起将前排驾驶位隔绝,相对私密的空间里,季归期只觉得身体更加热烫了,甚至让他有种探进腿心狠狠掐一把的冲动。

阴蒂被挤压进了花唇间,季归期并拢腿想夹腿获得更多快感,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猛然往后靠上椅背,逼迫自己分开了腿。

他为什么要因为这个登徒子起反应!刚才只是想把他踩软教训一下而已,没想到江夜北这么来劲儿。

腿分开的瞬间空虚感更加强烈了,季归期又羞又气,怒火没来由地升腾,简直想直接踩在那张笑意盈盈的脸上,让他吃点苦头。

江夜北不记得了,那晚他却是完全清醒的,所有细节季归期记得清清楚楚,粗重的喘息,湿红的眼尾,舔在他腿根火热柔软的舌尖,甚至还有那双雾气朦胧却亮晶晶的眼睛。

他浑身汗津津的,湿漉漉的发尾汲着水,耷拉在耳侧,眼神很凶,顶得很用力,肌肉绷紧,捏上去硬邦邦的,季归期就捏着他的肩膀抗拒被操进最深处,宫口被顶到酸痛的感觉他至今想起来都忍不住弓腰发抖。

要命,季归期觉得他们已经结束了,答应这个饭局只不过是为了处理一些遗留问题而已。

误会是解开了,纠缠反倒更深了,他居然还答应了玫瑰庄园的邀约,真是鬼迷心窍。

忍耐了十分钟也没消解下去,情欲反而有愈演愈烈的势头,下身已经完全抬头,蒂珠悄悄探出两瓣鼓胀柔嫩的阴唇,被布料蹭得直抖。

回程大概有一个多小时,路上还毫不意外地堵车了,季归期看了一眼车窗和隔板上贴得严严实实的防窥膜,咬了咬牙,毅然决然解开腰带,指尖微微颤抖,探进了湿漉漉的腿心。

季归期在这之前澜1晟1更1新就没碰过这里,他很少自慰,偶尔起反应也是等一会儿就消解下去了,他还少有这么狼狈的时候。

黏腻的触感让他心中一颤,蒂珠滑溜溜的几乎捏不住,阴唇滑润肿胀,他摸了一下几乎滑脱手指,男根硬涨着抵在小腹处,季归期羞红了脸,一手握住性器笨拙地撸动,另一只手捏住阴蒂上下揉捻。

阴唇肿胀,阴蒂系带隐隐绷紧痉挛,季归期捏紧蒂珠,他的阴蒂包皮很短,几乎没有,一颗嫩红肿胀的蕊豆只要起反应就会被蹭到红肿,硬硬小小的蒂籽被他掐揉在指尖轻轻摁压,颤抖着可怜巴巴贴在指腹上。

刚开始手法很轻柔,季归期捏揉着安抚,鼓胀的蕊豆湿乎乎的,尿道口不不经意蹭到,他忍不住一抖,两条长腿忍不住蜷缩起来,不由自主用力抵着前侧挡板,商务座后舱很宽敞,季归期身高腿长也完全不觉得逼仄拥挤,这更加方便了他舒展开自慰玩弄自己,好让这具身体被尽快安抚下来。

身体很敏感,季归期捏住蒂珠玩弄了一会儿,穴口就溢出了更多淫液,快感一波波地往头顶涌,小腹酸涩抽搐,花唇湿漉漉地颤抖着,他提捏着蒂珠,指尖泛着透粉,喉中溢出难耐的喘息,蒂珠被他捏揉成扁扁小肉片,阴蒂系带也被牵拉绷紧得酸涩发疼。

“唔……啊……”

他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