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啊……轻点……”
这昏了头的可恶男人死死抓着他的腰往里顶,穴里嫩肉被蹭得通红肿胀,可怜地贴服在柱身上面,宫颈处又软又遭到碾磨,圆润的龟头顶得他小腹都是酸麻的,季归期一心二用根本无力抵抗,只能又暂时打消了这个心思,推搡住他的胸膛抗拒更深重的挞伐。
“宝贝儿……你身上好香……”
这小侍应生已经操昏头了,凑过来亲他的时候都没什么畏惧,一个劲儿在颈侧拱着试图嗅闻到这股浓郁的香气。
不知怎么就把注意力从他不肯给的唇放到了胸前两点挺翘的乳尖上,叼着边操边吮吸,舌尖温度热烫,一下下刺激着季归期脆弱的神经,含着乳晕一起,尖利的虎牙还不时蹭过去,折磨得他浑身发抖。
季归期敏锐地察觉到了他加快了顶撞速度,腰身一下下重重往里捣,操得又快又狠,眸中迷醉之色更甚,很明显是快到高潮了,蹬起两条长腿死死支撑着身体,生怕被他一下子给顶操进来,不仅要死死守着宫口,意识到即将面临什么,更是气得面色发白。
他要把那些东西射进自己肚子里,这不可以!
“唔……混蛋……给我出去……不许射在里面……呜啊……”
江夜北哪里肯在这关头松开他,憋涨了许久的性器得以释放,被这样一口湿软紧致的穴夹着,他爽得脊骨仿佛都是炸开了快感的,掐着腰往里顶。
龟头正好顶在那处特别软嘟的小口上,湿湿热热的淫水浇淋上去,像是被亲吻了一般,还被收紧痉挛的宫口吸吮,他粗喘了一口气,死死抱紧怀中这具颤抖的身体,酣畅淋漓地发泄,就着这股力道悉数射在了里面。
“啊你这混蛋”
季归期哭叫出声,软在男人怀里剧烈喘息,掐住他的脖子逼迫男人松开自己,他竟然趁着这个机会,穴腔被堵满挤压,他还要往里顶,射精的压力和喷薄的精水无处可去,宫口守不住压力隐隐张开,把不少精液直接灌进了里面!
混蛋!还敢灌进他里面!就算他这具身体没法怀孕,那也要费心清理才行,他还射了这么多进去!
“你里面好湿好软……那里为什么不肯让我进去……”
江夜北搂着他的腰迷迷糊糊问道,他潜意识里觉得深处一定是更美妙的地方,可惜怎么也破不开防线,欲望烧得理智沸腾蒸发,他像是挣脱野兽的笼子,身脖子上的项圈却怎么都咬不掉,喘着粗气又开始用力操他,前面射完也还是憋胀难忍。
“哼……我凭什么让你进去……这样还不够……让你纾解的吗……你这混账……”
季归期高潮得浑身颤抖,冷哼了一声,哑着嗓子低声骂他,腰身提不上劲儿,这男人没有不应期,射过的性器根本没软一分,坚硬滚热的肉棍抵在里面又开始抽插,野兽一般继续操干了起来,折腾得他不得不又打起精神跟他拉锯战,任是那根如何顶,小狗如何装可怜撒娇都不为所动,守着宫口,手臂撑在他胸膛上,坐在男人身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他在申海就没受过这样的委屈,主动给人操了还被这么欺负,要不是那杯昧着良心端给他的酒,他怎么会让这男人碰自己身子,被折腾到如此狼狈的境地。
野兽这会儿完全操上了劲儿,根本不肯松开他,身体滚烫火热,脸颊憋得通红,性器更是涨得通红硬涨,在穴中进出挞伐,季归期都快被他折腾得没了力气,腰间那两只手像严丝合缝的锁一般卡着,乳尖也被吸吮得颤巍巍肿起,乳晕扩大成了一圈儿深粉色。
美人白瓷般的身子早就不复之前白净,身上斑驳吻痕指印,情潮将他折腾得浑身潮红,脸颊更是一片酡醉之色,一双凌厉的眸子水润又可怜。
“混蛋……你给我出来……不许再顶这里了!”
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