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大的龟头,戳了好几回不得要领,反而把自己腿心穴唇和蒂珠都磨得通红发疼。
“唔……说了别乱动!”
中了春药的野兽接触到湿热的穴口哪里忍得住,恨不得挺着腰捣进紧窄柔嫩的地方,季归期被他一下顶疼了,拧着眉压住男人,又狠了狠心,扶着那根通红狰狞的肉刃,好不容易才对准了位置,颤着腰咬紧唇一点点往下坐,还要吃力地压住躁动的小狗,简直折磨得他冷汗直冒。
“唔……嘶……”
好疼,他怎么能这么大……
季归期只觉得下面都要被撑裂开了,肚子里面像是捣进来了一根烧红的铁棍一般,捅得他闷闷地疼。
就是扩张过,容纳这么一根都是很艰难的事情,才小心翼翼含了一半,他就哆嗦着腿靠在了男人怀里,撑着胸膛死死抗争,避免被一下子捅到最深处。
“宝贝儿……你里面好湿……好紧……”
那被晾了很久硬涨滚热的性器被一处紧致湿热的软穴紧紧包裹,无处释放的欲望得到了短暂的缓解,迷迷糊糊的男人凑近过来试图亲他,唇瓣不成章法地乱蹭,顺势搂住美人腰肢顶胯开始往里送。
“啊……你干嘛……不许这么顶……”
季归期压着他肩膀,浑身颤抖地试图往上弓起腰,他怕极了这根狰狞的东西直接捣到自己宫口处,连床上惹人脸红的骚话都顾不上了。
醉狗凑过来,混沌的眸光迷迷糊糊看着他,顶腰感受湿软的穴紧紧裹住柱身,开始用力操起来,还试图叼住那一点惹眼的红唇吸吮,被季归期伸手挡住把脸推了过去。
“不许亲。”
都给你操了,还让你躺上了我的床,还敢想这些有的没的。
季归期被他顶得难受,始终不敢坐下去,身子无助地虚浮着,手臂不自觉地推搡着男人,腿根紧绷发颤,肌肉都因为长时间用力酸痛起来,腰肢更是软得不像样。
“不够……我好热……让我进去……宝贝儿……”
男人皱起眉,俊美的脸红潮更甚,那双桃花眼憋得通红,他还有一半性器露在外面呢,这种程度的进入简直就是杯水车薪,除了引诱他让他更难受,起不到任何纾解的作用。
“叫谁宝贝儿呢,我允许你这么叫了吗……唔嗯……慢点……不许一下顶这么深……啊……”
季归期抖着身子,被男人抱在怀里乱蹭,一只手推着不给亲,另一只手还要撑着不让他一下子全顶进来,两个人性事里简直就是拉锯战,彼此都折腾得浑身热汗。
他怕疼,顶进来一半就已经让他疼得浑身发抖,这根完全顶进来不得把他疼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