鲨鱼线都浅浅瞧得出来,站立绷紧身体的姿势,奶白的小腹上凸起的青筋格外惑人。

江夜北眼睛都要看直了,恨不得直接扑过来压倒操进去,隐约知道这美人带自己过来,态度又温温柔柔的,应该就是能操的,直勾勾地瞧着那两条露出来的长腿,被太子爷极具压迫性的目光瞪了一眼,才又乖乖缩在浴缸里不敢乱扑人。

季归期犹豫了好半天,才把内裤脱下来,腿心连出了一道细细的银线,内裤上也洇染开几分潮湿的水痕。

清瘦白皙的美人站在那里,双腿笔直,腿根紧紧夹着,胯间性器半硬着,规模并不算小,但显然比不上眼前这个男人狰狞的巨物。

他连胯间都光洁无毛,白嫩的阴部颜色很漂亮,身体因为羞耻覆上一层浅浅的薄粉。

直到这时都还看不出来什么,清润长发美人就那么浑身赤裸地站着,他是明显的男性,哪怕这张脸再漂亮惑人雌雄莫辨,哪怕那截玉白窄腰再柔婉漂亮,身体的特征都在昭示着,这位太子爷是极其美丽又具有力量的男性。

这是江夜北脑子里所存不多的记忆,迷迷糊糊间他看到了这具身体,他知道这位可能是上位者,然后他的脑海最后残存的意识也被铺天盖地的欲火给焚烧殆尽了。

他不记得美人拢住长发走到他的身边,按住任由他在浴缸里扑腾,然后站在旁边花洒下冲澡。

他不记得美人轻轻撅起臀瓣敞开腿根羞耻又笨拙地给穴扩张,那湿漉漉的腿心竟然多了一口嫩红窄软的湿穴;不记得那粉白的阴阜胀鼓鼓地充着血,蒂珠翘在那枚花穴间,除了太子爷自己从未有人知道的禁地如此鲜嫩多汁;更不知道太子爷只是站在他旁边,被注视,被觊觎,被男人粗重低哑的喘息声刺激一下,就湿得一塌糊涂。

是的,季氏的太子爷是个双性人,季夫人从他出生便辛辛苦苦隐瞒季家的惊天秘密,他通过冷硬手段打败众多虎视眈眈的叔伯和私生子坐稳位置也不曾暴露的秘密,一个位高权重上位者独自背了二十九年的心理压力。

当然现在都不足为惧了,没有人能再越过他,也不可以有人能将他拉下马来。

季归期很少摸自己那个异于常人的地方,只有洗澡的时候会认真捏开阴唇清洗一下。

喘着粗气的野兽被他牢牢压制着摁在浴缸里,他撅着屁股单手探到腿心,指腹碰到敏感的阴唇时,身子就忍不住狠狠抖了一下。

他惊讶于自己怎么会在这男人面前只是被注视就湿成这样,认真想想也觉得当时一眼看到这张脸带给的心理震撼只多不少,后面叫人过来几乎是水到渠成的事儿。

太奇怪了……

“唔……嗯……”

季归期低头时对上了那双漂亮的眼睛,这双桃花眼实在邪肆美丽,里面盈满了混沌失智的光,他在这样的注视羞耻得浑身颤抖,磕磕绊绊在穴口探了好几下才戳进去一根手指,而这欲望高涨的男人差点一个扑腾又挣脱他的的钳制。

“North,你乖点儿,等我扩张好再给你,不要试图挑衅我的耐心。”

这是他今天对侍应生说得最长的一句话,左手用力按住他,右手纤细白皙的指节在湿漉漉的花穴里缓慢进出,自渎扩张的动作有多魅惑淫浪,说出来的话就有多冰冷无情。

哪怕他赤身裸体,脸颊潮红,眉眼含春,哪怕他决定了要赔上自己跟这侍应生做一次,他也还是那个权威不容侵犯的太子爷。

申海商圈的清冷高岭之花永远都是高岭之花。

他往前倾着身子,腰身下塌拉出窄利的腰线,腰窝下陷很漂亮,可惜以江夜北的角度看不到,他只有欲望的眼睛里看到了这个美人儿唇角轻轻勾起的笑意,冷艳明丽的眉眼犹如刀锋狠狠扎穿他的心脏,垂落下的长发扫在了他的鼻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