晟德帝说着,已经拿起了朱砂御笔,把工笔用的颜料和青瓷调色盘摆在桌案上,掌心恶劣地压上精瘦平坦的小腹,轻轻往下压了压,感受到里面硬质的玉石撑开穴肉的形状,抱着大将军,把屁股压在自己跨间,毫不避讳地摊开奏折一边看一边在美人赤裸的身子上恣意抚摸。

“唔嗯……今天画万里山河图?”

疯了吗,千里江山图都够呛,他还要画这个,这幅最讲究技法和时间,在身上彩绘只能截取一段来画,放置他这么久,这不要脸的狗男人,他自己忍着不难受么。

季归期被他按得小腹发颤,内里嫩肉含吮着硬邦邦的暖玉,下面几个洞都被堵得满满的,屁股下面垫着一根火热坚硬的肉棍,他差点经不住软瘫在狗皇帝怀里。

“只有万里江山才配得上朕的大将军。”

帝王声线低沉磁性,抱着怀中人缓慢抚摸,大将军轻哼了一声,抖着身子没说话,只是默默坐在帝王怀里调制丹青,体内含着玉势和玉堵被狗皇帝放置得穴里直淌淫水。

狗皇帝表面冷静批奏折,实际上下面阳物早就抬头硬挺着,直楞楞戳在他臀缝里,季归期坐在他胯间,只感觉到这根滚烫得性器隔着衣袍顶他,穴里填满的玉势随着屁股晃动抽插厮磨,内壁被磨得越来越痒。

“唔……别顶……要调错了……”

季归期低声呜咽,只觉得下身满得发撑,江夜北对把他填满这事儿格外热衷,手中玉质调色盘差点摔下去。

“调错没关系,朕待会儿自己调,将军帮朕含一含,将军今日怎么连陛下都不称呼了。”

江夜北故意挑眉,指了指旁边还剩下不少的一堆废话无用奏折,抱着季归期支在自己一边大腿面上,随手掀开自己衣袍,褪下中衣,那根硬涨的肉棍便直挺挺地翘在胯间,火热的大手顺手捏在了美人颤抖的臀肉上。

“……”

季归期被他岚生一副无赖样给逗得说不出话来,口中那句陛下是怎么都不愿意叫,眉眼中凝着情欲的红,对这个姿势颇为羞耻,又顾忌着穴里被堵满不能丢人到含不住掉出去,过了好几秒才终于半蹲下来,埋在江夜北胯间,张口含住了龙根顶端轻轻舔舐。

“卿卿含紧了吗,让朕摸摸检查一下。”

江夜北看着他羞红脸姿势颇为拘谨地蹲下,故意俯身抱住大美人,伸手探到腿心摸了摸,只摸到穴口紧紧收缩着含紧里面玉势,腿心一片滑腻濡湿,摸了摸就沾了满手的淫水。

季归期被他摸得身子愈发颤抖,穴口不自觉收缩了几下,带着里面的玉势在穴中厮磨,淫水流的越来越多,连着大腿内侧都一片湿痕。

“好紧好会含,卿卿水好多……”

帝王语气格外暧昧,发冠一丝不苟,上半身几乎看不出来有什么不对劲,只是动作却没有这么正派,伸出舌尖舔了舔指节上淫水,看着大将军脸涨得通红,这才心满意足地抽出绢帕来擦了擦。

“唔……”

季归期被他连篇骚话说得耳根都是红的,默默含着那根不说话,蟒袍被褪去丢在一边,浑身赤裸地埋在帝王腿间吞吐龙根。

大将军下身努力夹紧玉势,玉堵逼得他无法泄身,只能从铃口中吐出清液,口中塞着一根沉甸甸的火热性器,他连下颌骨都是酸的,只能用舌尖厮磨着铃口吸吮。

江夜北被他舔得连奏折都快没心思看了,快速处理完剩下一堆废话的请安折子,就已经把掌心扣在了大将军后脑勺上,又缓慢抚摸被撑起来的脸颊和颤抖的下颌线。

“卿卿……归期……”

他被季归期含得格外舒服,湿热的口腔包裹住性器,堪比肉穴的触感,大美人现在很会口,这一吸的技巧简直要人命,被舔得腰眼发麻,手里奏折都差点拿不稳,往前顶了顶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