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整个人都瘫软在江夜北怀里,被玩弄得颤抖,穴中被大力玩弄碾压的力道让腹下不断涌过一道道热流,几乎是马上就能玩到快感顶峰。

谁要看那里啊……这个地方对他来说就是痛苦的来源,这些年所有原本正常可以做的事情他都要掂量着点才能做。

上学的时候不敢去没有隔间的卫生间,大学的时候不能住学校宿舍,他从来不选学校的游泳类体育课,从来不参与露营团建活动。

就是游泳这个技能还是后来在有单个换衣洗澡间,设施相对高级的地方学会的。

他为什么要看那里!虽然不讨厌,也绝对不会喜欢啊,平时生活就已经给他造成了很多麻烦,身体敏感得碰一碰都能起反应,还要拼命忍着那些恼人的情欲。

“睁开眼看看,宝贝儿,你嘴好硬啊,从来都不肯服个软,真的不好奇吗?既然没看过,那不是更要看看了吗?这里很漂亮,错过不是太可惜了吗,你不会真的活了二十七年都没认真看过吧。”

江夜北轻轻抬起他的下巴,指腹顺着精致凌厉的下颌线一寸寸滑过去,上挑的尾音带着熟悉的揶揄调戏口气。

怀中人身子在剧烈颤抖,江夜北加快了碾磨戳弄他前列腺处的软肉,季归期惊叫了一声,下腹又酸又麻,猛然涌过一股热流,小腹痉挛得似乎都疼了起来。

“啊”

他被江夜北玩喷了,前列腺和阴蒂两处最敏感的地方被持续不断地碾压玩弄,前面硬涨的柱身射出来了一股粘稠白浊的精液,双穴中大股大股地涌出淫液,在江夜北怀中软成了一滩水。

恍惚间睁眼,仅有几步之遥,那面落地镜柜安安静静地倒映着他高潮时淫乱迷茫的表情,满面潮红,眸光混沌又涣散。

双腿大敞着,腿心一片湿黏,喷涌的淫液把整个大腿内侧都沾染得亮晶晶的,两枚未经人事的穴还含着手指咂弄含吮,红艳艳的穴口微微张合着,里面蠕动互相夹磨的软肉似乎都隐约可见。

两片浸润着情欲粉色的阴唇之间那枚蒂珠充血得厉害,颤巍巍地从花穴中鼓出来,透着艳丽的红。

他……真的没有见过这里的景色,江夜北还在轻轻拨弄他两片颤抖的阴唇,穴口淫水一股股往外吐,像是失禁一般。

鼓胀白软的阴阜肉乎乎的,黏腻的蜜液把这里沾染得一片水色,江夜北自然也看到他睁开了眼睛,抬起眼眸,在镜中与他对望。

“你……就是这么羞辱你的死对头的?江夜北,你也太没品了吧。”

好不容易从极致高潮里缓过来,季归期抿了抿唇,看着镜子里那双犹自带笑的桃花眼,眸光亮得惊人,眼尾轻轻上挑,勾出了森冷的寒意,唇角的笑意似乎都像是开了利刃般锋利的刀刃。

只是那短短的几秒,一瞬间的羞耻直冲头顶,他只觉得自己头皮发麻,他不再是那个外人面前高冷严谨的季医生,不是那个叛逆强大的天之骄子,只是一只被他扣在怀里可以随意玩弄的可怜猫儿。

多年潜意识里的厌弃与恐惧裹挟着快感一起席卷而来,他看不见还可以掩耳盗铃,假装自己还是从前那个骄傲的季归期。

可是现在镜子里的人实在是淫靡浪荡得没有任何说服力。

这幅淫靡骚浪的模样,他看着很高兴吧,看啊,跟你竞争了这么多年的死对头,现在在你怀里潮喷得像离了男人精水和玩弄就活不了似的。

而他现在都还浑身精水软在这人怀里,抛却了所有风度和羞耻心,穴中还不知廉耻地含着手指被恣意玩弄,湿红的肉膜被手指撑开,那只骨节分明修长的手本来该很好看的。

其实也知道江夜北这狗东西就是爱玩,从这表情也看得出来这人没其他意思,可是他现在就是没来由的生气,想把这几根手指都给掰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