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夜北也沉默了,轻轻摩挲了一下季归期的腰侧,看着那张眸中隐含还带着不甘和冷意的脸,轻叹了一声。

啧,小归期好无情,他们都这么亲密了,他还当这些只会在游戏里发生吗?

胯间被他舔得很舒服,湿热的口腔包裹住前端,滑腻温柔的舌头轻轻舔过龟头和马眼处,偶尔会被生涩的技术用牙齿磕到,江夜北会忍不住提醒他一声。

“嘶……小归期,收收牙齿,磕到会疼啊。”

季归期松了口,抬起头来看着他,脸颊一片潮红,面无表情地抿起唇,看着江夜北龇牙咧嘴的表情,这才轻声应了一句:“知道了,刚才抱歉。”

居然会道歉,操,几辈子没听过这句话了。

上次好像还是,办公室里他训学生时,不小心把笔扔到自己身上的时候。

当时江夜北反应就跟现在差不多,眼珠子都快被惊掉了。

哪哪都不对付,平时意见不合争执多了,他都快忘记小归期还是个这么有原则的人了。

听到死对头难得道一声歉,江夜北甚至觉得背后一阵发凉,嗓音沙哑低沉地回了一句:“用不着道歉啊,你第一次没技术,磕到是正常的。”

季归期脸瞬间就黑了,看着江夜北,额头青筋突突直跳,看着死对头那张俊脸,轻飘飘的语气响在耳侧,明明这人一句话都没说错,他就是莫名其妙的火气从心底往上涌。

他眉峰紧蹙,似笑非笑地看着江夜北:“这么有经验?那我还真是不得要领了啊,没让江大少爷舒服爽到啊。”

江夜北都被他连着几句话给噎懵了,看着那张带着怒意的清俊艳丽面容,愣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

“说实话,只要是你,就挺爽的,跟技术没关系。而且我也第一次,我可是清清白白连姑娘小手都没拉过啊,就只碰过你身子。”

明明是没头没脑还带着故意调戏的一句话,但是顺毛效果非常好,季大美人直接被他说得红了脸,怒意一扫而空,羞怯的潮红陡然爬上脸颊。

江夜北仔细思考了一下前因后果,总觉得小归期有点吃醋的意味。

因为那个第一次言论?

他真清清白白的,简直清心寡欲到没有动过心好不好,只有小归期才会让他内心蠢蠢欲动。

这是未来的老婆,不能把老婆气跑,所以他意外地坦诚。

至于这个系统判定床技lv.5,他是确实无话可说。

理论知识,这个玩意儿,可能就是教育片看得不少舶来的,再加上生理知识这块儿,他俩不是课上都学过么。

或者小归期也可能不是吃醋,毕竟是死对头,就是单纯地觉得,他是第一次,自己要是不是,他就更亏了?

不论从那个角度来说,季大美人也没有表面看上去的这么冷静嘛,完全剥离开感情谈这种色情任务,江夜北扪心自问,他是做不到的。

意外地不抗拒,还乐在其中。

栽了就栽了,栽给死对头季大美人并不亏,但是要把人真正拐到手,似乎还有很远很长的一段路。

小归期呢,多少对他也有点感觉吧?不然为什么会突然生气啊。

只能说死对头知己知彼,把彼此的心思摸得飞常准,江夜北这次顺毛方式确实使用得非常正确。

季归期直接红着脸不说话了,小声骂了一句不要脸,这才俯下身子低着头开始舔柱身,江夜北胯间这根过于粗长,他实在是含不进去,才含了一小半就觉得喉咙被顶得发痛。

现在脸颊都还是发烫的,被江夜北一句话说得有些不知所措。

此刻冷静下来后知后觉,他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反应有些过激了。

好像有些不对劲,他不该因为这个事情生气的,江夜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