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你这狗混蛋……轻点……”

季归期被他抱着又换了一个姿势,雪白柔软的肚腹微微下坠,胞宫里灌满精液沉甸甸的,不时还有精水从穴缝里挤出来,激烈的操弄早就把穴口糊满了白沫,一片狼藉泥泞。

恶劣的男人在床上把主场发挥到了极致,拉着季归期试了一个又一个姿势,美人身子软颤,偏偏柔韧性极好,长腿可以直接拉过头顶,腰肢可以深深塌下去,就连打开成M都能压到两边压平。

江夜北玩起来顺心极了,搂着季归期可劲儿顶撞灌精,瞧着他肚子上那处被缓缓顶到鼓起来,连着那行字都清晰了几分。

“呜……慢点……让我缓缓……”

季归期捂着腰叉开双腿挨着操,鼓鼓的小腹随着顶撞轻轻颤动,胸前乳尖儿被吸得像是两颗红肿小樱桃,男根可怜地垂在腿间漏水,他又爽又累,身子疲惫得不行,生理性的泪流了满脸,纤长的睫羽晕染得湿漉漉的,眼尾瞧着又红又可怜。

阴蒂翘得像是一颗肿胀的红豆,还被粗大的性器不时深捣随着磨到,一直在花穴之间颤着潮喷,腿根上的正字后面数儿都记乱了,连他自己都数不清楚到底喷了几回。

反正两个正字是被狗男人结结实实画满了。

“哈啊……呜……混蛋……”

结束后季归期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有心想要把人踢下床,奈何才抬了抬腿就被握着脚腕拉到了腰上,带动了鼓胀的小腹和酸痛的后腰,他呜咽了一声,只能又乖乖窝在江夜北怀里,闭着眼承受事后才心虚的狗男人的按摩服务。

“写的东西都给我擦掉……”

季归期一想起身上的字,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看着这张脸就来气,恨不得给他一拳。

不要脸!

“留着嘛,反正三天就消失了,这些玫瑰画得这么精致,我花了不少心思,宝贝儿舍得立马把它擦掉吗?”

江夜北小心翼翼地在老婆颈侧蹭了蹭,试图打感情牌,又是撒娇又是卖乖,缠着季归期不让他擦掉。

留着嘛,多好看呐,你看看这花儿,这字儿,多应景。

“哼。”

季归期冷哼一声,一口叼住面前的乳粒,吸着牢牢压在上面的乳钉,齿间抵在乳根上,气呼呼地用力吸了吸。

“宝贝儿,我真没奶,嘶……戴一晚上了,轻点儿……”

江夜北差点缴械投降,季大美人这吸得够狠,他胸口一紧,饱满坚硬的胸膛狠狠抖了抖,忍不住轻轻抚摸季归期长发,插进发缝里顺着往下,手腕隐隐颤抖。

“所以这是答应了,对不对?”

等到季归期终于送了口,江夜北低头凑过去看他,桃花眼亮晶晶的,吻了吻美人羞得通红的鼻尖。

“随便你。记得把你脸上的擦掉。”

季归期冷着脸瞪他,瞧了一眼那眼尾的一笔红色,枕靠在江夜北身上,放软身子陷进他的怀抱里。

气氛突然就软和沉寂下来,彼此拥抱的爱人急促的呼吸声逐渐平缓下来。

“对了,宝贝儿,自古七夕乞巧,我可不可以乞你爱我一辈子?”

江夜北已经把心思全写脸上了,搂着季归期紧紧抱住,凑在他颈侧轻声问道。

“那你呢。”

季归期靠在他胸口,微微眯起眼,唇角漫起浅浅的笑意。

“我要一直爱你很多辈子。”

江夜北翘起来的唇角根本压不住,笑意温柔又认真地回答道。

“嗯,我也是。”

季归期阖上双眼,含糊地轻声应了一句。

“宝贝儿,你再说一遍。”

江夜北很少听他说这种话,顿时兴奋,半支起身体来一脸期待地看向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