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闭嘴“

江夜北眸中浮上了然的笑意,伸臂做出护着的动作,禁欲系的大美人此刻哪还有端着的模样,只怕是要喷得坐都坐不稳了。

果然,季归期颤得更厉害了,姿势维持不住,差点呜咽着摔下来,江夜北托着他的腿往前一顶,身体前倾压了过来,即便是跪着也人高马大的男人伸手牢牢搂住他的腰,项圈被用力一拉,更像是他被季归期给拉得平衡不稳压了过来。

男人伸手扣住他的腰肢,兽耳跟着抖动,止咬器牢牢卡着下颌,让他没办法实现对美人的亲吻啃咬。

他只能徒劳地在季归期怀中用力蹭了蹭,狠狠吸了一口浓郁的幽香和淫水混合的清甜,埋在他肚子上,掌心顺着腿根往上摸。

是个绝对以下犯上的动作,至少他此刻扮演的男仆绝不应该这么做。

“哈啊……你放肆……我没允许你碰我……”

季归期抓住腰间大手,交叠的双腿无力敞开,湿漉漉的淫液喷了满腿,屁股底下都是黏糊糊的感觉,刚刚高潮过的阴蒂敏感无比,颤颤地抖着。

偏偏那吮吸器还卡在肿胀嫩红的肉粒上,兢兢业业持续吸吮,季归期爽得浑身颤抖,低喘着气哆哆嗦嗦解开自己的腰带,拿出了那被浸润得湿漉漉的小道具。

“我只是扶了您一下,并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情,不是吗,我的主人。”

江夜北笑得放肆极了,灼灼的目光盯着美人半解开的胯间,抓住盖在脸上的止咬器,笑着反驳道。

高潮后绵软的身子被大胆的男仆搂在怀里,季归期看着面前这张欠兮兮的脸,对狗男人的见缝插针行为有了深刻的认知,毫不手软地摸出手铐来把他铐在了床边。

现在江夜北没办法对他动手动脚了,半跪在那里,手腕被捆着朝后背过去,宽阔的肩背,健硕的肌肉,额头青筋忍到暴起,咬着牙关仰头看他。

季归期满意地低头看江夜北,这样才像个男仆的模样,哪能轻易就让他揪着机会轻飘飘履行完约定,两个小时一分钟都不能少。

“说好的两个小时,不要试图蒙混过关。”

季归期看着那把围裙都撑起来的粗大性器轮廓,撑着湿漉漉的绵软身子,翘着脚跟轻轻踩着,支着下巴看他,开始慢条斯理地解扣子。

原本可以直接全套脱掉的服装,硬是被他消磨时间一般一点点往下褪,白皙修长的身体从里面一点点剥离出来,像是花瓣尖透粉的新荷,温润瓷器上了一层浅浅的粉色釉彩。

他胸前还印着那行字,江夜北顿时喘息声就粗了几分,又瞧见季归期突然红着脸捂了捂胸口欲盖弥彰,差点被涩得流鼻血。

哪有主人身上写了这么一行字的,遮掩也没用,清晰又龙凤凤舞的字迹可以维持三天呢。

江夜北看得眼热极了,胯间那根被越踩越精神,赤裸淡粉的足尖点在隆起的帐篷上,他忍得腰眼酸麻,偏偏披散着头发的美人儿咬着发圈,将长发拢起重新系紧。

“唔呃……归期……”

江夜北咬着牙闷哼了一声,看着坐在面前浑身赤裸的大美人,他像是个勾人心魄的魅魔一般,慢慢张开双腿,拿起旁边的小道具重新压在了阴蒂上,又把军帽盖在了他头上,压低的帽檐恰好遮掩住视线。

现在哪怕就是美人一丝不挂敞着腿在他面前自慰,江夜北也看不清楚,只能模模糊糊地瞧见一抹人影,视线一往下就只能看到床沿。

“想看?犯了错的男仆可是要被惩罚的。”

踩在脚下的物什很热烫,鼓鼓囊囊的一大块儿,硬涨的性器被他踩的更加精神起来,甚至弹动着跟季归期打了声招呼。

季归期坐在他面前,伸手抬起男人的下巴,指划过金属光滑冷硬的边沿,拉了拉止咬器的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