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那就是干脆没结过仇,不得亲亲抱抱顺带做个爱,水乳交融灵肉交合深入交流一下。
都是互相帮助还互相口过的关系了,这么说他最近跟季大美人这个关系发展简直比坐火箭还快。
“床上……谁说没梁子……嗯啊……你故意玩我……好几次了……”
季归期脸颊一片潮红,腰身微微拱起,胸膛前倾,呼吸急促又剧烈,说话断断续续的,只要一张嘴,就是婉转甜腻的呻吟喘息声。
“这也要算么,小归期,这明明是情趣啊。”
江夜北笑出了声,低头吻了吻那两瓣湿软鼓胀的穴唇和白软的阴阜,大手抓住修长紧致的大腿根,修长的手指深陷入软弹的腿肉中揉捏,舌尖探入湿滑火热的穴中轻轻舔舐,吸吮内里涌出的蜜液。
季大美人是真的浑身都香啊,就连流出来的水都带着独属于他的馥郁幽香,江夜北都快被鼻息之间的香味给熏昏头脑了。
怎么这么诱人……都到这步了还不让他吃,他才被小归期口射的几把又硬了,被裆部布料卡得发疼。
“嗯啊……还情趣……还我男人呢……咱俩就是做了也是死对头……这辈子别想当我男人……”
季归期轻哼了一声,快感逼迫得眼尾泛红,瞪了江夜北一眼,言辞之间多了几分故意的倔强。
“都还没跟我做呢,就已经说上了,也不知道啥时候才能给我碰碰,小归期,画大饼行为可耻。”
江夜北轻笑,语气揶揄又轻盈,带着浓浓的调戏意味。
“而且这辈子你怎么知道当不了?话别说这么满啊,人生这么长呢,未来什么都有可能发生啊。”
不当他男人,还当谁男人,早晚得把老婆拐回家去。
江夜北轻声说了一句,看着季归期艳丽潮红的面容和被情欲侵蚀得有些涣散的眸光,难得有些认真。
“谁先动心谁是狗,到时候再说是我男人也不迟,别他妈现在口头占我便宜。”
季归期看着那张桀骜俊逸又满含挑衅的脸,气得哼了一声,由着江夜北继续舔弄,抱住双腿,长腿折过来挡住脸,不肯再看他了。
只是这语气多少有些沉闷,美人清冷温朗的声线轻轻抖了一下。
可能也不只是因为被舔得很爽呢。
江夜北语结,轻笑了一声,没有再说话,变本加厉地把舌尖伸到更深处,抵着敏感的肉壁重重舔弄刮磨起来。
……倒也不必这么骂他,他是狗,行了吧,季大美人你满意了没?
这话现在可不能说,能扛多久是多久,不能早早被小归期抓住把柄牵着走,那他才是底裤都要赔干净了。
“咱俩走着瞧呗,小归期,反正游戏也捆绑。”
季归期被他舔得浑身发软,穴中淫水直流,身子颤抖得止不住,紧咬着的唇瓣死死抵着下唇,喉间呻吟声却还是忍不住从齿缝间泄了出来。
“唔……嗯啊……谁怕你啊……那就走着瞧……”
江夜北……这人怎么这么会舔……那根舌头灵活地舔舐过花穴浅处每一寸褶皱,酥酥麻麻的颤栗感像是电流般瞬间传导至全身。
舌面上粗粝的舌苔像是小刷子细细密密的绒毛,刮在内壁上并不疼,却实打实地碾压过每一寸敏感软肉,挑开层峦叠嶂的媚肉,不断深入,最后整根舌头几乎都深入穴里,舌尖抵在了那层薄软富有弹性的阴道瓣膜小小的开口处。
“啊……你……别舔那里……你这借题发挥的流氓……别玩我……”
季归期被他用舌尖抵着瓣膜玩弄震荡,整个身子都忍不住抖了起来,腿根肌肉绷紧,白嫩的肌肤都泛出了情欲的淡粉色。
“没玩你,这不就是为了让你喷出来么。做题没说不能多写啊,小归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