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先插前面这个穴么,宝贝儿这里刚才就被灌得满满的了。”
江夜北挑了挑眉毛,哑着嗓子抬头看他,美人鼓起的小腹紧绷着,花穴里不断往外吐着精水,他忍着故意没动,眼睛憋得通红,就等着季归期自己掰开穴主动坐下来。
“我乐意哪个,你管我。”
季归期垂眸瞪他,穴里钻心的痒,身体一片滚烫,纤瘦的腰身颤抖着,撑在男人腹肌上的手臂几乎支不稳,艳红的穴收缩着往下淌出湿黏的淫液。
他握住死对头那根傲人的性器,小心翼翼地对准穴口缓慢往下坐,穴口被破开发出一声啵的水声,青筋暴起的粗硬肉刃顶进湿热滑腻的阴道,里面层峦叠嶂被猛然撑直撑平,滚烫的性器再一次贯穿了他。
“哈……哪个穴都可以,宝贝儿里面插着都是又湿又热的……”
江夜北粗喘了一口气,仰起头来看他笑道,那两条玉白修长的腿夹在了自己腰侧,从这个角度能清楚地看到腿心被撑圆的花穴和翘起鼓出的蒂珠,两片花瓣泛红肿着可怜地倒在两边,鼓胀的肉缝里含着一根硕大的肉棒,窄薄的腰身带着雪臀抬起又落下。
他忍得额头青筋突突直跳,马眼涨得通红,被含吮进去也无法忽略束缚的难受和胀痛。
江夜北知道自己被季大美人控射,干脆不动弹腰,斜躺在那里任由季归期抬臀扭腰在自己身上动,用湿漉漉的热穴吞吐柱身,纤腰带动雪臀,雪白精瘦的一段腰肢在眼前晃悠。
好美……甚至有种如在梦中的感觉,老婆难得主动,那他不得多端着点,看看季大美人的耐力。
怎么说都是曾经势均力敌的死对头,他这跃跃欲试的胜负欲又有复苏的迹象。
“唔……哈啊……”
季归期抬臀吞吐了一会儿就觉得腿根紧绷酸胀,狗男人喘着气硬生生忍着不动,老神在在地躺在那里看着他自己扭着腰吞吃肉棒,只有憋红的眼睛和剧烈起伏的胸膛昭示着死对头也忍得不好受。
又来了,这狗男人就是故意的,欠的他。
季归期拽着他腰侧的绳结,把男人精壮的上半身勒出红痕,上下抬臀含着肉棒艰难地吞吐,冷淡的眉眼里晕染着一片水红,薄唇微张,颤抖着低声喘息。
好酸……怎么这么粗……好撑……这狗混蛋……
粗大的柱身把穴肉撑到了极致,红肿滚烫的肉壁受到摩擦,他撑着身体只能吞吃进去大半,还有根部一小部分露在外面,硕大圆润的龟头抵在宫口,磨得穴心酸麻胀痛,他甚至都不敢完全坐下去让这根肉刃插进子宫。
他的体力在前面几场性事里其实就消耗得差不多了,现在手臂酸软打着颤,几乎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
季归期瞧着江夜北抿着唇衣服任君施为的模样,幽深黑沉的眼睛里似乎还有几分隐忍的期待。
他气呼呼地咬着牙不吭声,红着眼睛撑着力气继续抬臀在他身上起伏,两个人都不肯从这场博弈里轻易松口。
整个休息室里只有他们粗重的喘息声和皮肉拍打和穴里被插弄出的黏黏糊糊的水声。
“唔……哈啊……”
季归期只觉得里面插着一根烙铁般滚烫的硬物,嫩红肉壁被蹂躏摩擦得湿滑滚烫,宫口被顶着的疼痛夹杂着被填满的快感让身体战栗不已。
他哆哆嗦嗦抖着身子拿鸡巴当按摩棒在穴里进出,胯间男根涨得通红,随着骑乘乱晃,长发随着身体甩动颠簸,胸前乳粒和穴里都一片痒痛酥麻。
好痒……前面也好痒好难受……好想狠狠掐一掐……
季归期又不好意思一边扭着腰一边自己掐玩乳头,这幅淫靡的模样主动袒露在死对头面前太让他羞耻了。
“唔……嗯啊……”
他只能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