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归期直接红着脸不说话了,小声骂了一句不要脸,这才俯下身子低着头开始舔柱身,江夜北胯间这根过于粗长,他实在是含不进去,才含了一小半就觉得喉咙被顶得发痛。
现在脸颊都还是发烫的,被江夜北一句话说得有些不知所措。
此刻冷静下来后知后觉,他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反应有些过激了。
好像有些不对劲,他不该因为这个事情生气的,江夜北牵动了他的心绪,竟然在那一瞬间让心湖翻起了浪花。
可能是未知的恐怖游戏里,捆绑的伙伴,交付过后背,他们甚至算得上彼此扶持命运与共的状态。
记忆里江夜北似乎只喜欢调戏他,对其他同事的态度都挺正常的,季归期烦归烦,跟人动手的时候一直是点到为止,从未下过狠手。
游戏里也是,他试图用所学的理论来分析,发现自己潜意识里意外地不抗拒这些,甚至会觉得死对头的确是可靠的合作伙伴。
明明知道这人从来没谈过恋爱的,不然季归期也不会勉为其难地接受系统发布的舔那根的无礼任务要求。
好在江夜北的回答令他很满意,季归期这点短暂的心理波动因为这几句话,意外地烟消云散了,看着死对头那张满含情欲的俊脸,低着头继续帮他口。
“都三十分钟了,你怎么还不射。”
季归期舔弄了半天,觉得喉管都快被戳得起火,两腮也吸得发痛,偏偏江夜北没有什么动作,那里依旧硬烫得让他心慌。
“……我不知道……小归期,我想碰碰你……我硬得根本射不出来……”
江夜北嗓音沙哑得要命,手也不由自主地握在了季归期腰间,顺着纤细流畅的腰线往下滑,掌心覆在了两半挺翘饱满的臀瓣上。
“……不行,我还没办法接受这个。”
季归期皱了皱眉,握着那根硬涨的性器,面色有些不虞,眸光中一片愠色。
插入不行,他想都别想,没出任务和卡,能拖多久是多久。
没办法面对被死对头压着操得淫水直流的自己,那太耻辱了,季归期简直不敢想象这样的场面。
所以真的很讨厌这种强制任务和霸王条款卡面,有种身体和情绪一起失控的无力感。
“碰,是个很宽泛的词,小归期,我没那个意思,你理解得太过了,只是摸一摸,你不是答应我床上可以摸了么。”
江夜北忍不住笑了一声,抓在臀肉上的手轻轻揉捏了一下,上移搭在了他的腰带上。
“我能解开吗?”
江夜北凝眸看他,轻轻问道,小归期里面估计已经湿透了吧,应该也忍得难受。
为什么不能一起呢?有欲望就释放嘛,这么好的机会,他又不会嘲笑他。
季大美人这样反而更加令人着迷了。
他今天有些过于兴奋了,不太容易能射出来,单纯地被口,刺激似乎还没有到达阈值。
季归期咬着唇瓣,看着江夜北认真的眼神,最后轻轻点了点头。
“解吧,记得水杯只有一个。”
季归期沉默了几秒,轻轻点了点头,看了一眼就在他们旁边,伸手就可以够到的空水杯,眸光沉沉,漫溢着无处安放的盛放情欲。
“小归期,按照兑换比例,这个问题你是不用担心的。”
江夜北说着,已经解开了季归期的腰带,那条西裤失去束缚,就松松垮垮地滑落下来,垂在他分开的两膝之间,露出白皙修长的大腿。
江夜北得了允许,干脆利落地拉下那条湿透的内裤,大手顺着臀缝不安分地滑了到了花穴处。
好湿啊,小归期,这里简直跟发大水一样,他完全不用担心兑换饮用纯净水的问题好不好,虽然他俩顺序有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