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敏感得跪都跪不稳,两条长腿折起膝盖跪在床上,季归期上半身几乎是呈倾斜之势趴下去的,肩膀和半边脸颊挨在被面上,屁股高高撅起,腰身下塌勾勒出颤抖起伏的优美曲线,男人大手卡在腰间抓着他一下下地往里顶,尾椎骨处邪异淫靡的纹路铺陈蔓延直到交合处,衬得美人身子愈发雪白出尘。

江夜北一手牢牢抓着身下人的腰替季归期撑住身体,腰身飞快耸动抽插,狰狞粗长的性器在后穴里顶撞,龟头悍然进攻碾磨着脆弱紧窄的结肠口,柱身上的青筋不断压过湿软火热的内壁,那被撑圆的可怜臀眼儿就柔柔地张开含吮吞吐,被撑成了一口圆圆的肉洞,两瓣雪白挺翘的屁股也在跟着颤抖。

“小归期,觉得意外吗,没想到还真有压着你把两个穴都灌满的时候……”

江夜北一边凶悍地挺动腰身往里面捣,一边粗喘着气笑道,大手揉捏上美人饱满的臀肉,那绵软雪白的一团就在他掌心颤抖,柔滑得仿若一捧脂玉,浸润着湿漉漉的淫水,被揉捏成了各种形状。

他俩针锋相对彼此竞争将近十年,现在回想才发现,他那时心思其实早就不对劲了,午夜梦回是有些淫靡春梦会梦到类似的场景,清冷疏离的美人软着腰在身下挨操,撅起屁股用湿软的穴含住柱身,那样的场景醒来让他惊异回味又欲罢不能,第二天惯例调戏季归期的时候还有些发怵,却没认真想过为什么。

明明就是从事精神心理工作的人,面对着自己反而潜意识逃避,连521都看得出来,给的新手礼物甚至是个通感娃娃。

只是两人闹了这么多年,他始终老样子嘴欠调戏,上赶着处处抬杠事事竞争,直到进入这样的游戏才戳破了第一层纸滚到床上。

他算是明白了自己的心意,季归期却还跟他僵着。

江夜北脑子里思绪纷乱,情欲烧得大脑一片昏沉,黑眸沉沉,眼底幽暗发红,像是野兽一般掐着腰狠狠往里面最深最软嫩敏感的地方顶。

“唔嗯……你有病啊……”

季归期被他说的耳根发热,羞耻地撅着屁股挨操,肠腔被操得痉挛滚烫,那根烙铁一般火热的棍子深深捅进来,坚硬滚烫的一根,把内壁湿软嫩红的娇嫩软肉烫得直发抖,内里褶皱都撑得几乎完全贴服在了上面。

狗男人床上骚话是真的一句又一句,突然来这么一下他脑子都是懵的,提及过去更是让他羞得满面通红,硬涨通红的肉棒在穴里驰骋,他软着身子塌着腰,雪白的屁股在死对头手里被恣意揉捏,肠道又热又涨,结肠口被粗长硕大的龟头撞得发疼,小腹一片酸麻,颤抖着唇瓣从喉中泄出低吟。

那时候只是觉得死对头又欠又烦,总是甩不开,他怎么能预料到自己还能在对方面前袒露双性的身体还这样被灌满压着操。

“就是有病……没病怎么会被宝贝儿迷成这样……恨不得一直插在这么紧窄湿热的穴里……”

江夜北喘着粗气用力顶撞,在季归期滚烫湿滑的肠穴里来回进出抽插,顶得又深又狠,每一下都精准撞在那紧窄的结肠口处,季归期吃痛,本能弓起身体想要往前逃,又被他掐着腰抓回来继续往里顶。

那时梦里清冷美人只有一个穴,现在现实里那可是有两个,他简直是挖到宝藏了,这样的老婆捧到手心里都觉得不够。

“嗯啊……你……闭嘴……别提这些……”

季归期低垂着头,眸中一片雾蒙蒙的泪光,他们现在滚到床上做到了这一步,对比过去鲜明的反差,简直能让他羞耻得浑身颤抖,才被江夜北哄回来卸下的羞耻感又有重新武装的趋势。

“这有什么不能提的,宝贝儿,这恰好说明咱俩这叫不是冤家不聚头的天作之合,万年修得同船渡与共枕眠……你看我这不是连你后面的穴也完全操开了吗?你这里咬得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