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时刻本来就很容易脆弱和受到创伤,他自然不愿意季归期情绪崩溃,努力照顾他,尽量让他能感受到爱和关切。

只是说不出口的爱,在此刻神思昏聩深陷情欲的人眼里,到底没有多少效力。

季归期甚至没有感觉到,只是在恨自己被这么看着,受尽屈辱还不得不产卵。

“嗯啊……啊啊……好酸……”

季归期呜咽着产卵,腿根肌肉紧紧绷着,圆润的脚趾也蜷缩了起来,脚背上青筋暴起,淡青色的血管看起来脆弱又可怖。

他只觉得穴里又痒又痛,宫腔坠胀无比,整个人意识都不是太清醒,情欲裹挟着巨浪兜头打过来,几乎要把他淹没,饥渴的穴那么渴求被进入操弄,却只能一颗颗往外产卵,像是被卵操弄了一番。

敏感饥渴的内壁被一颗颗卵挤压过去,淫液不断冲刷敏感的穴口,宫口肉环被卵扩张开,被肚子上的瘦一下又一下地按压往外挤。

酸涩的环口几乎得不到休息,一颗又一颗的卵像是趁了劲儿被产出来,随着黏液顺畅地进入阴道滑到底,压在前面一颗夹在穴口半露头的卵上。

柔软圆滑的卵面互相挤压,穴口都被翻出了红腻的软肉。

那些卵一颗颗滚过内壁又被挤压出去,透明浅红的卵将穴口撑得大开,穴口那圈肉环都肿得更加厉害,湿漉漉地收不回去,隐隐透出一点艳红的内里,接着又被卵填满撑开。

最后两颗他更是产得格外艰难,失去了更多卵的挤压,胞宫和阴道里又都是滑腻的淫水,滚圆硕大的卵一颗停留在宫腔中乱滚,另一颗卡在湿滑火热的穴中滑动。

季归期眸光一片涣散,这具身体也处在了即将崩溃的边缘,下身淫水一股股往外喷,脱水导致唇瓣发白发干,江夜北搂着他灌了一瓶水,看着即将压在红线处的时间,只能狠心压着美人已经平坦的小腹,把柔软的肚子压下去,逼迫季归期把剩下的两颗产出来。

他后面一直在哭,眼睛哭得通红,鼻尖也是红的,情绪崩溃得厉害,身子剧烈颤抖,胸膛却忍不住往自己怀里拱,滚烫挺立的乳尖也想往他胳膊上蹭,季归期几乎是恨不得让那两颗肿胀的小樱桃被嚼在齿尖狠狠磨一磨。

系统给的东西药性实在是太大了,他们都像是不堪重负一般,喘息声急促又粗重,江夜北硬生生忍着,只敢张口低声安慰季归期,下面那根硬得快要爆炸,也丝毫不敢动一动。

正在产卵的美人也咬着唇努力往外挤压排卵,穴里淫水泄洪一般往外涌,卵就在穴口吮进吮出,他几乎没力气把剩下的再产出来。

江夜北的目光最后已经不知道该落在哪里了,好像落在哪里都是罪过,都会让季归期耻辱又绝望,都会让这具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

他不听解释,也听不进去解释,不在意自己一再试图表达的歉意和疼惜。

好像已经快绝望了,又死拧着一口气,把恨意拉扯到极致。

“宝贝儿,加油,就剩一颗了,再用点力就出来了,乖。”

江夜北抱着他紧紧拥在怀里,顺着脊骨抚摸一点点安抚,感受怀中这具身体剧烈的抽搐,声线颤抖着安慰他。

季归期半睁着雾蒙蒙带泪的眼,被穴中的卵来回操弄穴口刺激到了高潮,极度敏感的身体几乎缓不过劲儿来,卵随着潮喷的一大股淫液被冲出来,他呜咽了一声,眼前炸开白光,软软地晕倒在了江夜北怀里。

怀中人满身薄汗,湿淋淋的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发圈松垮地挽着头发,汗湿的颊侧黏着刘海,双眸紧闭,睫毛铺在下眼睑上,眼尾和脸颊还是潮红的。

生产完的卵滚落在红色的床单和被面里,江夜北抱着昏过去的人放在枕头上休息,自己过去默默一颗颗收起来,上面还裹着一层稠白的精水,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