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确点是一人各四十分钟,各留五分钟是要拿来喝水和准备卡面对敌的。
江夜北挑了挑眉,松开了娃娃,任由它随意挂在腰间,手指搭上自己的腰带,作势就要解开,本着俩人还是未和解的死对头关系,十分有原则地问了一句。
听起来甚至有点轻佻和调戏的语气,但是实打实地在征求意见。
这个可是更亲密的行为,他无所谓,小归期做好心理建设没?
穴里作乱的无形手指终于抽离,穴口紧闭夹紧了跳蛋,身体得到了片刻的缓解搁置,季归期的心神才重新聚拢。
听到这句话,他轻笑了一声,勾起半边唇角,眼尾还噙着浓烈泛滥的情欲,声音颤抖,挣扎了一下,最后还是选择了把手搭在江夜北腰带上。
“成交。”
虽然他很讨厌处于这种弱势情况和低他一头,但是看在这人还能忍着问他和打商量的份上,决定暂时放过江夜北一马。
江夜北凝眸,看了一眼这个房间的陈设,除了这个奇怪的饮水机,就是一张积满了灰尘的桌子,上面还有凌乱的脚印。
地上这个暗淡程度,原本米白色的地砖都成了浅灰色,看起来脏兮兮的。
行吧,没有床,连个像样点的亲密地点都没有,总不能让小归期蹲着给他口。
季大美人兼死对头怎么能放得下身段来蹲着,虽然他本人同意了系统这个无礼冒犯又强制的条件。
交易归交易,小归期都能突破底线,江夜北也得对人好一点。
虽然他自己有洁癖,但是小归期洁癖好像更严重一点。
他可以牺牲一下,选择躺在地上,让季大美人坐他身上来,这样也不容易弄脏小归期的衣服。
“我躺着,坐我身上来,能接受不?”
季归期紧蹙的眉峰微微舒展,有些错愕,似乎没想到江夜北会这么说话,他不经意勾起唇角,露出一个浅淡的笑意:“嗯?有洁癖,还舍得躺在这里让我坐你身上?”
这人洁癖不是还挺严重的,以前科室里别人借支笔,还回来的时候都要仔细擦擦呢,桌面擦得一尘不染,摆放东西多少也有点强迫症。
虽然季归期他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他俩半斤八两,谁也笑不了谁。
真难得,竟然舍得牺牲自己,江夜北这厮对他身子的觊觎是丝毫不掩饰啊。
“那你乐意蹲着给我口吗?”
江夜北轻笑了一声,往前走了一步,在距离他鼻尖一厘米的位置停下,指节抵在盘扣处,啪嗒一声,解开自己的腰带。
季归期妍丽的眉眼间突然带上了几分潮红和被羞辱的怒意:“这个不行,你休想,除了这个姿势。”
让他蹲着给死对头口,最后就会变成长时间蹲不住然后跪着,他不要面子的吗,想让他臣服跪在死对头面前,不可能!
“那就只能我委屈我躺着喽,为了你都舍得戒了这个习惯,小归期,这样是不是要给我点补偿啊?”
江夜北伸手,伸手绕起他腰侧垂落的一缕长发,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表情。
哪有白白牺牲的道理,就算是他决定要追的老婆,那也得讨回来点利息。
比如,得给他摸一摸,游戏气氛都烘托到这里了,再不贴贴抱抱,就不礼貌了。
季归期红了脸,温热的吐息喷洒在耳侧,江夜北身上浅淡独特的幽香环绕了他,被绕住头发一瞬间的警觉,让他整个人身体都紧绷了起来。
“不要这么紧张,我们更亲密的都做过了,不是吗?”
江夜北说着,放开那一缕长发,转为解自己的裤子,拉开胯间拉链,干脆利落地躺下,撑起身体。
他低头看季归期,干脆利落地脱掉自己的裤子,胯间硬涨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