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那火热连绵的舔吻温柔地蔓延过全身,红肿和刺痛悉数消去,他甚至就着精水轻柔地舔吻两片肿胀的阴唇和穴口,舌尖吮住阴蒂轻轻吸吮。

舌头在腿间停驻了很久,最后一点点往下,经过颤抖的大腿根,泛红的膝盖,最后到勒出红色印记的纤细脚腕。

“好了,不咬自己,不哭,已经结束了,现在都解开了,要不你打我吧,能消气不?”

江夜北收拾完残局,把季归期抱到怀里,握住怀中人的手腕,另一只手搂着腰安抚,低下头问道。

“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