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太深了……疼……你不要脸……”
季归期呜咽着哭叫呻吟,忍不住把头埋在死对头怀里,悬空抱起的这个姿势,浑身的重量都集中在了下身,另外三个洞都被堵得严严实实,男根涨得通红,可怜兮兮地垂在腿间,下身就这么点空间,死对头那根比之前花穴里的拉珠还要粗长,现在双穴之间那层薄薄的肉膜都快要被挤压捣烂了。
花穴被顶得发疼,宫口死死裹紧柱身,这狗逼顶弄得又快又急,嘴里一句像样的话都没有,他又羞又气,穴肉就绞得愈发紧,又被男人狠狠破开来回抽插顶撞。
他是同意今晚动静可以大一点,但是他说过让江夜北把床干塌吗!强词夺理倒是挺有一套,不要脸的无赖流氓!
下身空间已经被完全填满了,他身子敏感又怕痛,在死对头怀里抖得坐都坐不住,忍不住想要抬高屁股逃离,又被扣着腰死死按在粗长的肉刃上,只能用双腿盘住对方精壮的腰,被托着屁股狠狠操弄。
菊穴里含着的拉珠不小心吐出来了一颗,肠道里的拉拽垂坠感很强烈,他已经含不住道具了,女穴尿道里的东西也要含不住了,只是迫于姿势被紧紧压在里面,季归期呜咽着哭叫,已经完全控制不住的音量,呻吟声里带着哭腔,抖着身子被操得几乎软成了一滩水。
男根撞在死对头坚硬的腹肌上,脆弱敏感的地方在腹肌上来回滑动,强烈的射精高潮欲望让他又憋又涨,花穴里淫液随着操弄泄镧呏洪一般一股股往外挤出来,又被猛烈的拍打拍成白沫,淫靡地糊在穴口,把两人交合之处沾染得一片泥泞,咕叽作响的水声和拍打声在房间里响起,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在耳侧回荡,季归期已经快被情欲给折磨得失去神智了,身子颤抖得厉害,只觉得自己的魂都快被颠簸出去了,只能被江夜北掐着腰钉在肉刃上才会老老实实挨操。
“啊……哈啊……唔……好深……太快了……”
季归期憋张的厉害,男根被堵着射不出来,整个人都混混沌沌的,被男人托着操弄,只会夹弄阳物和承受操弄,双臂无力地搂着死对头的脖子,宫口收缩痉挛着吐出一大股水,已经快被高潮淹没了。
江夜北也快到了,抱着季归期加快速度狠狠顶弄了几下,性器埋在穴里,铃口打开,把浓稠的精液悉数灌在了大美人抽搐高潮的子宫里。
“唔……啊啊”
季归期叫得几乎破音,小腹鼓胀得发痛,接连的抽插顶撞都快把穴里的嫩肉磨起火来,柱身上连绵暴起的青筋在肉壁上刮磨,宫口颤巍巍地含住龟头,被堵着满腹灌满的精液,委委屈屈地含吮侍弄。
“要拔出来了,时间还没到,夹紧不许漏出来啊,待会儿帮你先堵住。”
江夜北凑到他耳边,轻拍后背安抚高潮后的美人,把裹了一层湿漉漉淫液的性器抽出来,拿起最后一串珠子,就径直塞入了被操到合不拢的穴里,指腹轻轻摩挲了一下周围发白的软肉,掌心覆在两瓣颤抖的臀肉上,合拢在一起,让他夹紧双腿把道具都含吮进去,堵住里面灌满的精液。
“唔……哈啊……好憋……好胀……”
季归期呜咽着揪住他的衣领,眸光迷茫又涣散,双腿难耐地夹磨在一起,徒劳地夹腿自慰,男根颤巍巍地挺立在腿间,顶端涨得通红,却被堵得严严实实,精液怎么也泄不出来,他难受坏了,泪眼朦胧地看着死对头,腿根又紧紧夹着,浑身都颤抖得停不下来。
军服早就皱皱巴巴地挂在身上,长发凌乱地垂在脑后,衬衫被卷起下摆拉到胸口,鼓起的小腹弧度格外明显,腰肢汗滢滢地颤抖着,绑带军靴因为半跪的姿势在鞋面上折起一道痕迹,制服蹲跪的确是个禁欲又勾人的动作。
翘起的臀部被性事里的拍打相撞蹭得发红,穴中软肉紧紧裹着里面的串珠,穴眼紧紧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