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
狗混蛋……我再也不信你床上甜言蜜语的鬼话了……
季归期呜咽了一声,浑身发软地靠在他胸膛上,才高潮过的身子根本提不起劲儿来,再加上被放置久了,这一次高潮根本不够,他必须要江夜北操进来射满才行。
孕平稳期,这具身体对情欲的渴求超越了之前的所有,腹中那个鬼胎时刻跟他传递渴求精液的讯息,他想要,想得快要疯了,恨不得敞着穴坐到那根硬涨的肉刃上。
穴里痒得像是有小虫在恣意啃咬,一腔淫肉徒劳地蠕动收缩,淫水从穴口不断涌出来,打湿两片鼓胀的阴唇和大腿内侧的皮肤,黏腻的蜜液又浸润在江夜北湿漉漉的裤子上,冰凉潮湿的触感让他羞耻极了。
为什么还不让面板脱掉衣服,等着他把这些布料全部撕碎吗?觉得用这种方式让他发泄出来就可以了吗?
这让他有种被拿捏了的气愤感。
“嗯嗯,在呢,您还生气不?咱俩是不是该干正事儿了?”
江夜北觑着眼仔细瞧他的表情,实在没忍住,伸出手揉了揉胸口,这一口咬的他差点跳起来,季大美人这回是真生气了,哄老婆真是哄得好艰难啊。
“我……”季归期被这张带笑的俊脸给哄得气都生不起来了,轻哼了一声,看着对方身上被自己咬出了三个带血的牙印,眉眼里又浮现出了几分挣扎犹豫的神色。
啊,他在做什么,他今天心乱了,就因为那几句话,他跟死对头置什么气,江夜北能在床上照顾自己的感受就已经挑不出错处了。
就是游戏里逢场作戏而已。
“算了,不生气了,做吧。”
季归期跨坐在男人身上,轻声应了一句,拿出那套道具递给江夜北,面红耳赤地偏过头,把腿根敞得更开了些,往前轻轻送了送胯部。
“嗯,放心,一开始可能会疼一点,我尽量收着力道。”
江夜北接过那四个大小不同的拉珠来,挑了最细的一根,伸手握住了美人直挺挺立在腿间的硬涨男根,冲季归期扬起一个笑容。
季归期羞红了脸,坐在他怀里沉默,抿着唇一言不发,在那冰凉的金属触感抵在龟头处时,更是整个人都紧张了起来,身体不受控地轻轻颤抖。
“唔……哈啊……你慢点……”
细长的金属拉珠尿道棒抵在了铃口,季归期身子猛然一颤,腰身不自觉地往后拱了拱,似乎是想要逃离。
“宝贝儿,你在害怕吗?还是单纯的羞耻?”
江夜北一手握住那根硬涨的男根,另一只手捏着尿道棒的尾部,用顶端细小的滚珠在那湿漉漉的铃口来回滑动,似乎是觉得这样的润滑还不够,干脆拿着探到了美人湿透的穴口,慢条斯理地用淫液一点点浸润所有的金属滚珠,直到尿道棒上全部沾满。
他在做必要的润滑,拿大美人自己的淫水就很合适,毕竟季归期水多,这样推入时会更顺利一点,避免受伤。
轻飘飘的一句问话,但是问题的指向性太过于明显了,哪怕是此刻被情欲冲击得头脑发昏,身体处于极端锋锐敏感的情欲漩涡里,整个人都有些不在状态,季归期却依旧从心底猛然升腾起了一阵寒意。
死对头在问自己的情绪,认知思维,那下一步是要做什么?现场暴露治疗,该写思维记录表了是吗?要不要让他再填几个评定量表让数据更准确一点啊?
然后呢,多次暴露练习,催眠治疗?
狗混蛋,你他妈在拿我当你的病人吗?做实验做到我头上来了,长能耐了啊!谁给你的胆子!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江夜北,你刚才就是故意的,是吗?”
季归期猛然抬起头来看他,眸中寒光凛冽,清俊绮丽的脸上结了一层冰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