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你放开我……放开……”
让我射……堵着不让射欺负人算什么本事……你他妈有病啊……
“刺激太大了容易失禁,咱俩还没进卡面呢,你再忍忍。”
江夜北俯身下来,压低声音故意撩拨挑逗大美人,用齿尖轻轻碾磨他颈侧的软肉,在敏感白皙的肌肤上留下轻微的牙印,把颈侧都舔咬得一片红。
“混蛋……你是不是不行,磨磨蹭蹭的,顶进来操我啊……”
季归期憋得又急又气,不能尿也就罢了,现在还被堵着不能射,他倒了几辈子的霉进了这么个破副本,这两天受的罪,他这辈子都还没体会过,简直该死,忘途你该死。
“小归期,说你男人床上不行这可是大忌啊,这么嘴硬可是要被操烂的……肚子这么鼓,还敢撩拨我,你不要身子了?”
江夜北在他耳边呵了一口热气,声音沙哑又粗重,季大美人是真不长记性,昨儿被操伤了穴,事后疼成那样,现在又嘴硬,明明这么怕疼,怎么在他面前就逞强得要命?
床上撩拨他那能得了好吗,明明今天憋着做就已经很难受了,怎么这张嘴就不肯服个软?
他到底是舍不得床上死命折腾人,不然有这句话,今儿非把季大美人操烂在床上不可。
“流氓混蛋……啊……”
季归期被他一口热气呵得双颊生晕,腰身被手臂完全环在了怀里,宽厚有力胸膛紧贴着后背,衣料摩挲之间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臀间抵上了一根火热滚烫的棍子,暧昧又强横地压在了整枚雌花上。
好憋好胀……好痒……难受……插进来操一操啊,狗混蛋……
不能射的痛苦简直让身体绷紧到了极致,空虚的穴肉疯狂互相夹磨,淫水从拓开微张的穴口流出来,把卡在腿间的粗长肉刃浇淋得湿透,胯前男根憋得好像快要炸了一般,精关却被堵得死死的,精液半分都挤不出铃口。
“之前就说过,行不行是我说了算,你今天激将我没用。流氓混蛋现在要操你了,宝贝儿,把穴松开,这次扩张得足,你应该没那么痛。”
还有心思打嘴炮,可见大美人精神和体力存储都不错,今天有的是时间慢慢玩弄他,看季归期到时候还能不能继续这么嘴硬。
今天特意扩过宫口,应该不至于顶烂吧……昨晚破处季归期流了好多血,哪怕事后喝过恢复剂都疼得直打颤,江夜北可不想每次都来这么一下。
不然真得给人整出心理阴影来,他还想以后跟大美人多做几回呢。
江夜北扶住自己的性器,用柱身轻轻拍打了一下两片鼓胀软白的花唇,在上面蹭满蜜液作为润滑,这才把龟头抵在大美人濡湿软嫩的穴口,试探着往里凿开一个小口。
“唔……哈啊……好烫……”
季归期仰起头,雪白的颈子无力地拉伸出优美又绝望的弧度,捂住自己鼓胀的小腹,感觉到那个好像烧红的铁棍一般的物什一寸寸破开穴肉顶进来,几乎要呻吟到断了气。
好烫……肚子好疼……穴里都要被烫化了……
本就憋涨的膀胱被阴道里填满的性器挤压着,强烈的失禁感和排尿欲望从下腹袭遍全身,他甚至要庆幸江夜北及时堵住了自己的男根,不然这么一下他就要憋不住了。
“宝贝儿,你里面好紧好湿啊……今天水好多,憋着做这么刺激?”
江夜北才进了半根就快被这口销魂软嫩的穴给融化了,里面又紧又软,淫水浸泡包裹这柱身,纹身处的温度愈发烫得惊人,让他恨不得狠狠捣进这口穴里泄泄火,用温凉的触感来浇灭这股邪火。
他一边收着力道慢慢地往里顶,一边堵着季归期的男根,指腹在铃口处紧紧压着,不肯让他有半点溢漏出去。
要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