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归期困得连眼皮都快抬不动了,浑身酸软无力,靠在他怀里低喘,听见这句话,顿了好一会儿,喘匀了气,闻着这股浓烈又沸腾逸散的红茶香,唇瓣轻轻上下碰了碰。
“……流浪狗领养前考察期。”
江夜北:???
他差点以为自己精虫上脑操昏头了听错了。
“什么流浪狗,我难道没有变成已经家养的吗?”
他故意又顶了顶穴,委屈巴巴地凑过去亲他,啃咬着红润肿胀的唇瓣不放,拉着季归期的手放在自己胸口,压着指腹重重摁在乳尖上。
“不是吗……你摸摸这里,这是什么?”
季归期微微蜷起指尖,又被拉着死死不放,指腹深深按在乳尖上,几乎要把那镶钻都按下去,他猛地往回一抽手挣脱桎梏,避开了江夜北继续拉着自己耍赖玩苦肉计。
就这一下已经用尽他全部力气了,季归期只觉得眼前发晕,体力耗竭让他像是低血糖机体即将关机昏迷一般,靠在男人胸口低喘,眼皮像是有千斤重,怎么都抬不动。
“是通关奖励。”
美人半眯着眼,不假思索回答道。
“那我的奖励呢?宝贝儿亲亲。”
江夜北耍赖卖乖失败,干脆把两对乳钉一起摘了,拉着季归期摸自己被折腾得红肿的乳尖,哼哼唧唧地把脸凑到老婆唇边,非要讨一个亲亲不可。
季大美人迷糊成这样都舍不得松口,定情信物都有了,他还畏畏缩缩偷偷摸摸不敢叫未婚妻。
季归期没睁眼,这狗男人脸都凑到嘴边来了,他也不管哪个地方,随便亲了一口,伸手推开胸膛,轻声道:“野狗……不乖……”
轻哼了一声,扭过头埋在胸口不理他了。
“早就不是流浪野狗了……”
江夜北低声嘟囔了一句,有一搭没一搭地绕着长发勾卷,指尖缠着一绺绺梳理,抱着季归期轻拍后背安抚。
季归期听清了这句话,也没给出回应,靠在江夜北怀里,身子餍足却也疲惫至极,不一会儿就支撑不住打起盹儿来。
江夜北看他困了,吻了吻美人鼻尖,顺着到唇瓣,指腹轻轻摩挲细滑的脸颊,看季归期闭着眼,从眼尾到颧骨洇染躝苼着一片湿红泪痕,满身痕迹,花穴红嘟嘟地肿着,甚至有些吓人,干脆给喂了一瓶恢复剂,轻轻揉了揉湿漉漉的肉花,笑着低声问道:“还出去不?在哪儿睡?”
江夜北抬头看了一眼,休息室的窗帘半拉半掩,隐约快露出鱼肚白了,可见他们今晚胡闹了多久。
“这里。”
季归期毫不犹豫地选择了直接睡在休息室,能不动就不动,累。
“好,那宝贝儿睡吧,我待会儿清洗动作轻点,尽量不吵醒你。”
回应他的是大美人迷迷糊糊的一声鼻音。
怀中的身子温软湿淋,汗津津地靠在他怀里,江夜北有些舍不得从里面抽出来,打算再在老婆湿热的穴里赖一会儿再去清洗。
季归期睡得迷迷糊糊的,温热的水流打在身上也没什么感觉,指腹在穴里进进出出抽插,不断勾出里面的精液,粗糙的指腹刮磨过脆弱红肿的黏膜,他只是闭着眼打盹,只有按着肚子挤出深处精水的时候才会猛地抖一下。
指腹柔柔蹭过宫口,里面湿漉漉的火热软肉就不由自主贴服吸吮上来,那里已经被操肿了,灌进去的精水更难清理,只有按着肚子才能挤出来一部分。
腿心骤然挤出一股浊白,在水中漂浮逸散,再里面江夜北手指就伸不进去了,美人小腹胀鼓鼓的,看起来里面似乎还有不少存量弄不出来。
现在认真看的时候才发现这次性事粗暴程度几乎到了季归期无法忍受的地步,乳尖高高穴肿得厉害,周围软肉红嘟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