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沉甸甸的胞宫压迫到了他体内的脏器,季归期无时无刻不处在憋胀难耐的境地,子宫口更是又酸又疼,几乎稍微一用力,就能把他顶得哭着潮喷。

“我好难受……肚子疼……”

季归期捂着小腹,窝在身后怀抱里,泪珠簌簌滚落,圆润的小腹抽搐坠痛,那双大手卡在腰间替他托着,却不能缓解腰骶和肚皮的痛苦。

宫口被顶得酸楚,胞宫里面这么满,挤压到了腹腔空间,后穴里插着的那根插到深处都能隔着薄薄地肉膜顶到子宫满腹黏糊乱滚的鱼卵,他哭得不能自已,被快感折磨得几近昏聩。

“马上就射给你了,是不是快要产卵了,乖老婆,再忍一会儿?”

“再忍忍,马上给宝贝儿,我帮你揉揉腰,好不好?”

红发俯身下来亲吻他的鼻尖,后面本体也搂着不断亲吻后颈安抚他,掌心贴在腰上揉捏。

“哈啊……啊……夜北……”

季归期已经到了强弩之末,两片薄嫩的肉唇被蹭得发红发肿,后穴颤巍巍地含着同样粗长的性器,穴里又满又疼,肚子里面鱼卵开始下坠,旷日持久的性事消耗尽了他的体力和忍耐力,他开始乱拍尾巴,抖得实在受不了了。

听到耳侧熟悉的安抚,季归期泪水涟涟地抬眸看他,恍惚间瞧见面前男人的一头黑发,对上那双温柔又心疼的眼睛,心头有些发软,挣扎着用唇瓣在男人高挺的鼻梁上碰了碰。

好疼……太胀了……

这次结束我就不用再产卵了吧……最开始的那次,你也不要有心理压力了……

有人睡到一半惊醒再来摸他在不在枕边的事情,与这红发摆到明面上的模样又有什么分别。

他说不出来话,但季归期觉得以江夜北的敏锐也该会意了。

江夜北顿时浑身一震,眸底掠过几分惊茫,他本来就到冲刺阶段了,在这样一个亲吻之下,血液直冲大脑,下腹涌过热流,直接一顶腰射在了那口突然痉挛夹紧的软穴里。

他粗喘着气,眼睛憋得通红,胸膛剧烈起伏着,那头黑发在水里柔软漂浮,刘海掀起,露出紧蹙的眉,俊美的脸在此刻出奇地惶然无措。

“为什么只亲他不亲我,乖老婆,我不是你唯一最爱的狗狗吗?”

红发委屈巴巴地蹭过来,那宫口仿佛有意识般紧紧贴着龟头吸吮,穴里夹得更紧更湿。

该死的共感,本体一射他也跟着一抖腰悉数射在了里面,他一边抵着胞宫灌精,一边蹭在季归期颈侧求亲亲。

他委屈极了,这不公平,他也是老婆的狗狗,为什么不亲他?

“呜……啊”

季归期被灌得浑身发抖,内壁软肉猛然痉挛夹紧,宫口肉环都紧紧裹住了给他灌精的龟头。

他抖着尾巴,腰身软得成了一团散乱的白绸,泪珠滚落铺满池底,光影映在他的脸上,衬得美人容色惑人惊心动魄,池底鱼尾交缠简直活色生香。

要尿出来了……季归期脑中昏昏沉沉的,穴肉剧烈又无规则的痉挛,已经到了难以自控的地步,男根颤抖着干性高潮,女穴尿孔一阵阵抽搐翕张着,下腹涌过热流,温热感和排尿的颤栗感袭遍全身,交合处挤出一股清液。

“呜……”

眼前炸开了白光,小腹涨得几乎要炸开一般,雪白的腹球圆鼓又颤颤,季归期被灌得脑子都迷糊了,眸光失神,下腹狼藉,鱼尾软垂着卷不起来。

“老婆,你亲亲我,我也要……我发誓你产卵的时候我不欺负你,好不好?”

红发这回真的伤心了,低头在老婆胸口蹭来蹭去,本体有的他没有,季归期性事里极少主动,更遑论亲吻,哪怕就是在鼻梁上他也嫉妒得发疯。

他可是感觉到本体这回有多震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