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想直接伸手戳一戳。

性器像是被含进了湿滑的紧致肉穴里,偏偏又不到底得不到满足,江夜北爽得头皮发麻,身体不自觉抖了起来,握着性器的手更是加快速度撸动。

“宝贝儿,你都没含进去,我时间长也是正常的……怀疑我有问题,哪次你不是被我操得没了力气?”

江夜北挑起眉故意看他,眸光幽深野性十足,喉中低低压着笑道。

那触手根本没顶到喉腔,季归期就是含着玩,体积控制得很小,又软又黏糊的一团被他含吮得湿淋淋的,糖水和唾液连成线从上面躺下来,被含着的那个现在处于季归期跟他的拉锯战里,江夜北有心想顶着往深处,却驱使不动。

情欲和快感侵蚀了理智,江夜北现在哪里还拉锯得过季归期,对面那个触手比他更享受,被美人含在嘴里,已经完全动不了了。

“唔……闭嘴……”

季归期红着脸瞪他,含着触手咬了一口,舌尖顶着吸盘,被磨得发烫发热,含了不一会儿就没什么心力了。

明明是他在跟江夜北玩,结果自己身体里热意也跟着起来了,穴里酸涩麻痒,子宫抽搐着又吐出一股水,冲刷得他憋胀极了。

但狗男人一副不为所动的模样,很明显是还没到临界点,季归期咬了咬牙,那剩下的半袋糖也被他含了进去,又把触手变得更小了些,干脆整个含在了嘴里。

季归期用舌头搅了搅,那小玩意儿被糖弄得可怜兮兮的,小心翼翼卷着触手顶了顶舌尖跟他求饶,狗男人必然好不到哪里去。

现在江夜北还有什么废话要说?大可以再说给他听听。

“唔……宝贝儿……停停停”

江夜北神情猛然停滞,眸中带了几分极端的愉悦和痛苦,弓起后背,手指用力握着撸动,另一只手也跟着攥紧了浴袍的一角,手臂手背上青筋都用力到暴起。

“小归期……你这么玩简直犯规!”

江夜北粗喘了一口气,射在了手心里,低垂着头,面红耳赤地撑着手,狼狈地松开捏紧的袍角,还自以为季归期没有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