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归期摸了摸他的脸颊,柔声安抚开导,被顶得快受不了了,他只觉得自己胃都要被顶穿,生殖腔都要被劈开一般。

发发脾气也该差不多了,真让他全程这样自己怎么受得了。

他甚至为了哄得让这疯子镇静下来,不惜红着脸说出这个羞耻的称呼。

红发的人鱼张了张嘴,被掐住了命运的喉咙,说不出话来。

闻言像是被点中了什么致命破绽一般,立马着了急,蹭到他怀里,胡乱亲着下巴,搂着腰肢,像是要把他融进自己怀里永不分离一般。

没有……他没有……他怎么可能不喜欢老婆!

“喜欢……只喜欢你……我不欺负你……我特别特别喜欢你……小归期……你别生我气……”

只是埋在湿湿滑滑穴里的性器忠实地捣在内壁酸涩的软肉上,折磨得季归期喘得几乎断了气。

“收敛一下脾气,我没不要你,轻点,可以做到吗?你再这样我真的要生气了。”

季归期无力地抬头看他,湿漉漉的眼睫颤动着,珍珠滚落一地,疲累高热的身子软在他怀里,抖得不断喷水。

再这么几下他要给撞散架了,他差点觉得自己要被这狗混蛋给操死在床上。

很难受很累,在副本里里的每时每刻都要提防忘途挖坑让他跳,怕自己麻木到被眼前的利益迷花了眼,怕自己被一点点同化。

人有时候要保持清醒和理智是需要勇气的。

他还愿意一点点矫正面前这条人鱼,让切片不影响到江夜北,让他学会克制和收敛。

“……好,别……别生我气……老婆……”

人鱼张了张嘴,顶着那口湿滑的穴,上面软刺刮磨过敏感的内壁,终于放轻了点力道。

季归期垂眸不看他,痛楚和酸涩减轻了几分,他终于得以喘过气来。

疯癫的人鱼也难得安分了一会儿,放轻了操弄的力道,抱着季归期和风细雨了几分钟,凑到他怀里又亲又舔,嘴里胡乱老婆老婆地叫着,掌心不安分地在美人身上乱摸。

“老婆,这里还给我玩吗,可不可以点那只蜡烛?你跟他点过没?”

江夜北放轻力道操了一会儿,钝刀磨肉的疼终于来了,尾巴也不敢太用力,他拧起眉,不断抚摸被撑开到软肉发白的生殖腔口,粗糙的指腹磨得那处粉白的肉唇颤颤发抖。

“唔……只许玩一次……”

季归期轻哼了一声,也没给个准话,半阖着眼躺在他身下,被操得鱼尾晃晃悠悠的。

“那就是点过了!”

江夜北身体猛然一僵,没收住力道往里面嫩肉上重重一撞,季归期睁开眼睛看他,痛呼出声,眼泪簌簌滚下来。

“啊”

“……你说什么,不是只有你吗?塞壬王一生只能有一个伴侣,你不知道吗。”

美人那双丹凤眼瞳色幽深漆黑,因为带了泪变得雾蒙蒙的,脸颊潮红,耳鳍竖起来,疲累又冷淡地解释道。

伏在他身上驰骋挞伐的人鱼被噎到了,烦躁地甩了甩头发,咬着牙关闷头继续操,眼底憋得猩红,按捺不住又重重顶了几下,低下头吮住那颤巍巍的乳尖啃咬。

“唔……啊……疼……你干什么!”

季归期伸手抓住他的手腕,穴腔被一次次又深又重地打开,哭叫了一声,热意和痛楚折磨得他满脸是泪,那条人鱼如梦方醒一般,这才又放轻了点力道。

季归期简直要被他气晕过去了,这疯狗一操起来就跟灌了耳旁风,还要他三番五次提醒。

江夜北浑浑噩噩的,操起他来也不会太收力道,只有好歹灵光一现的时候才知道会把他惹生气,心里有道无形缰绳的疯狗没有刚才那么肆无忌惮。

只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