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得这么近,他却用留言消息的方式跟自己交流,寥寥数语,季归期那颗缩紧又冷硬的心突然就被柔柔托在了掌心里。

像是大冬天冻得冰凉的手里突然被人握在了火热的掌心里,凛冽的寒风被人挡得严严实实。

季归期愣了一下,抬头看向那双潋滟的桃花眼,眸光涣散而复杂,憋在心底的情绪和任务的羞耻被水流冲走,只剩下了空落落的河床,荒芜的岸边有野草破土而出。

表情是很少见的郑重,江夜北说话从来没这么软和过,欠的要死的狗男人嘴比自己的还要硬,床上能开玩笑插科打诨的就很少正正经经。

真要论起玩这些花样,他应该比系统会多了,只不过就是不玩罢了。

季归期熟悉狗男人嘴欠骚话多、人还幼稚、爱宣示主权的性子,知道他可能想在神像下说什么,只是一点点的羞辱和dirty talk就足够他耻辱到高潮了。

他居然没说。

或者打算说,通过他们之间的内部通讯通道来征求自己的同意。

江夜北凑过来吻他的鼻尖,啄吻眼角的鳞片,接住珍珠,护住肚子,外面的直播间里只能听到操穴声和交织的低喘。

【小归期,我确实喜欢逗你,喜欢看你哭着潮喷的模样,喜欢听你在我身下带着哭腔的呻吟声,喜欢把这两口穴填满灌满,喜欢你被操得颤抖喷水,喜欢被你的奶水喷满脸,喜欢你肚子被那些卵撑起来的模样……】

【但是都建立在你不介意我看的基础上,我不希望你被别人觊觎和意淫,更不希望你觉得狼狈羞耻,这是系统逼迫,我从未嘲笑过你,别跟我害羞,好不好?你待会儿可能要面临不喜欢的事情,我希望你这次不要像上次一样那么难受,可以吗。】

因为我特别在意和喜欢你,我已经舍不得你再经历一次之前的痛苦了,至少精神上不要再受到创伤,接纳我的梳理和安抚。

这句话江夜北没说,他不计划在这个时刻正式表白。

“啊”

季归期被他操得说不出话,身子哆哆嗦嗦的,滚烫炽热如烧红铁块的肉棍在穴中厮磨进出,穴缝里挤出一大股黏腻的水液来,他在这段直白又炽热的文字里再一次高潮了。

“呜……哈啊……夜……夜北……”

季归期断断续续叫他的名字,眸光惨然含泪,珍珠簌簌滚落,穴心被顶得太深了,紧窄的宫颈口酸涩无比,里面鼓鼓囊囊的鱼卵似乎都要跟着出来,他再也维持不住人形,下身化为了鱼尾晃荡,华丽薄透的尾鳍缠住男人小腿,冰凉的生殖腔被烫得哆嗦颤抖。

【为什么……你干嘛突然这么正经……】

季归期跌倒在他怀里,无声地含泪质问,不想让他听见看见自己此刻动容的神色和卸下的心防,整个身子都依偎埋在了江夜北怀里。

他不想被看到脆弱无助,他明明一直很强大,可以处理得了任何事情。

他没有回复留言,也没有说话,搂着男人腰肢,喉中只会发出带着哭腔的呜咽,软着身子,尾巴剧烈摆动着。

产小鱼卵他只能用鱼形,发情期逐渐接近临界,身体已经维持不住,开始自动做准备了。

只是人鱼受不了这样的温度,含着的性器像是要把他烫穿了,江夜北见他没忍住变回了鱼尾,条件反射地就想把性器抽出来,又被鱼尾缠住了大腿。

“不够……”

季归期轻轻摇了摇头,埋在他怀里不肯抬头,微微沉了沉腰,虽然受不住人类热烫的体温和穴里可怕的性器,却还是轻轻迎合了一下,把手放在了隆起的小腹上。

【你想说就说吧,别太过分了……】

季归期吃力地含吮着那根滚热,艰难地接纳吞吃着,薄嫩柔软的花瓣艳红肿胀,穴里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