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身的空间也被占据,双穴之间隔着那层薄薄的肉膜,两根一起在穴里疯狂驰骋。每一处敏感点都能被重重顶磨照顾到,快感如酥酥麻麻的电流窜遍全身,他腿根痉挛得不能自已,嫣红的小肉粒更是被恶劣的狗男人掐得几乎能把嫩生生的蒂籽都从里面剥出来。

“刚才嫌慢,现在又嫌快,宝贝儿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还能有人操得比我更快收得更好?”

江夜北挑了挑眉,挺着腰重重往里顶,说话却慢条斯理的,极其有耐心地舔舐着那段白腻修长的脖颈,不依不饶地故意追着问。

还要故意用龟头顶着宫腔处最细嫩敏感的地方碾磨,触手也顶进去填满了窄嫩敏感的结肠口,认真放慢了速度一下下地折磨季归期,叼着耳鳍质问他。

那晚他与那边的做了不知道多少回,后面连回复消息都比平时慢个两三倍,季归期何时能被逼到这个地步。

“唔……有病……”

季归期咬着唇不说话了,闷哼着骂了他一声,回应也不是,不回应也不是,干脆埋在男人胸口,用手指捏着那柔软的触手尖沉默。

眼泪更是不断往下滚,狗男人不肯用力,穴里痒彻心扉,他恨不得自己伸出手去狠狠掐一掐嫩肉,腰肢更是不断颤抖,他呜咽着咬唇沉默,捏着触手用力往胸乳上压,穴肉也死死绞着里面的肉刃,无声地恳求。

承认了这狗男人尾巴不得翘到天上去,更何况他又没对比过其他人,至于人鱼切片和人类,两个一模一样地坏。

“宝贝儿,你捏我,我是能感受到的。”

江夜北一点也不意外季归期会有这样的反应,坏笑了一声,指尖捏着阴蒂又重重碾磨了一下。

但是沉默的宝贝老婆还是要小小惩罚一下的。

“啊……混蛋……”

季归期抖着身子哭着软在他怀里,气呼呼地又狠狠捏了一把,眼泪滚落在男人怀里。

触手被他捏得一颤,吸盘忍不住紧紧吸在乳尖上咬,敏感的身子经受不住,季归期只觉得前胸两点瘙痒无比,恨不得叫它狠狠咬着磨钝了才好。

蒂珠被江夜北捏得酸胀发烫,好像连感觉已经不再属于他自己,那圆鼓鼓的敏感小豆子仿佛能牵起下身所有的神经,他扭腰抬臀,不自觉地想要挣脱,却被男人捻在指尖动弹不得。

“混蛋会让你哭着潮喷呢,乖宝贝儿可要含紧了,漏出来的话,我会忍不住多操几次,今晚耗尽体力操晕过去都有可能哦,小归期。”

江夜北挑着嘴角坏笑,突然加快了顶撞速度,湿热的淫液被插弄出来,顺着美人被撞的发红的腿根蜿蜒而下不断淌落。

“呜呜……你这流氓……”

季归期被他钳制在怀里,浑身热烫发痒,穴里嫩肉被挞伐得格外舒服,穴口被抱起的筋络一次次磨过去,但快感也随之来得剧烈,热流失禁一般从两口疯狂翕张的穴里挤出来,内里嫩肉痉挛抽搐。

子宫喷了一次又一次,剧烈的快感让他泣不成声,泪珠扑簌簌往下滚,满地都是珍珠,他爽得连男人那劲瘦窄腰都夹不住,哆哆嗦嗦地颤着腿根,软在了江夜北怀里。

江夜北冲刺的时候顶撞得尤其狠,触手也更加胀大几分直把后穴狠狠堵住,不让一点蜜液流出,美人湿湿滑滑的宫腔包裹住粗大的性器,淫水蓄满湿热无比,显然已经饥渴难耐,吞吐间极富弹性的甬道如层峦叠嶂的软绸红帛,宫口紧紧箍着冠状沟,江夜北被吸得后腰都要酸麻了。

他又用力狠狠往里一顶,喷薄的精液顿时灌满窄嫩的宫腔,湿润的子宫都被撑大了一圈,精水和里面泛滥的春水混合在一起,敏感的嫩肉痉挛颤抖。

“只是掐掐宝贝儿的小阴蒂,都要夹得我动不了了,射满宝贝岂不是要爽晕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