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抓住软榻边沿,前半身受惊般挺了挺,又脱力倒在了软榻上。
他被那根狰狞粗长的肉刃直接贯穿了,湿软骚浪的宫口甚至连阻拦都不想阻拦,拼命地吸吮着粗大圆润的龟头顶端,子宫浪得恨不得让那根完全顶进来把一腔淫肉狠狠搅一搅。
狗混蛋……他那根上面也都是精油,之后子宫里都要被涂满淫药了……
季归期呜咽着软在狗男人身下哭,挣扎时软榻上珍珠又滚落下去,浴室堆了满地亮晶晶,一颗颗圆润剔透的珠子都能倒映出他潮红骚浪的表情。
他羞耻得耳尖通红,手腕无力地挣扎晃动,屁股却颤着迎合身后肉刃,子宫也被一鼓作气地撬开顶了进来,小腹瞬间被顶得凸起了一块儿。
“哈啊……轻点……”
季归期仰头哭叫,大开大合的操弄让他抖得趴都趴不住,蜷着身子塌下腰挨操,穴里越来越痒,被狰狞的肉刃插得全是水声,每一下操弄激起来灭顶的快感,穴里软肉贪婪地贴服在柱身上吸吮,像滑腻的红帛般紧紧裹着不放。
“宝贝儿,按摩得舒服吗,喜不喜欢?”
江夜北握住季归期纤腰,俯下身贴在他后背上,凑在耳侧喘着粗声问道,一只手还恶劣地插弄着另一口湿浪的穴,淫靡的肠液顺着手指滴滴答答滑落下来,把那雪白的臀间和嫩红的股缝沾染得愈发粘腻湿润。
他早就饿急了,又沾了精油,与出笼的野兽没什么区别,插在穴里的性器进出操弄每一下都格外狠厉,美人长发凌乱,身子被顶得哆哆嗦嗦的,下面那口穴却越咬越紧,后穴甚至连手指都舍不得放,收缩着贴服吸吮。
“哈啊……不……不喜欢……混蛋……”
季归期被他一口热气呵得双颊生晕,塞壬王面容媚态横生,整个人都陷入了汹涌的情潮里,穴里怎么都满足不了,被操得越来越湿软骚浪,他恨不得摇着屁股去迎合那根,咬着唇努力克制住自己不说出恳求的哀叫。
后面也想要……操一操……呜……受不了了……
人鱼的特征不受控显了一半,耳鳍就被江夜北叼在唇间又咬又舔,脆弱的喉间被扣住的时候,腮裂遭到碾磨抚摸,他呜咽了一声,软在男人身下挣扎,穴肉死死绞紧咬得里面肉刃动弹不得。
“怎么会不喜欢呢,明明咬得这么紧,都不肯松松穴儿,连后面都不肯放开我的手指呢……宝贝儿又骗我,是不是,嗯?”
江夜北叼着冰冰凉凉地耳鳍舔舐,在上面柔嫩的边沿留下连着的牙印,掰着下巴用指腹轻轻碾磨敏感的腮裂,把季归期紧紧搂在怀里,顶着手指在前列腺那块软肉上用力碾磨了几下,逼迫得怀中美人发出更多甜腻压抑的喘息声。
“哈啊……轻点……啊”
季归期折着身子被他搂在怀里,腰肢软软颤颤,一边哭着掉珍珠一边收紧穴肉,饥渴得怎么也满足不了,湿淋淋的嫩肉被捅得颤颤巍巍,前面硬涨通红的性器可怜地垂在腿间淌水,不一会儿就已经被操射了两回。
“乖宝贝就这么一会儿射了好几回了,待会儿会不会失禁啊……”
江夜北恶劣地凑过去亲吻美人肩背,探到腿心轻轻捏了捏那根硬涨的性器,手法娴熟地上下撸动,另一只手碾磨玩后穴,干脆利落地从里面抽了出来,开始顶着宫腔专门凿季归期胞宫里面敏感处。
“呜……不够……”
季归期低声细细呜咽了一句,羞得满面通红,不自觉地轻晃臀肉蹭江夜北胯间,珍珠顺着下颌一颗颗滚落下来,折过手臂把自己埋在臂弯里,不断收缩着穴肉夹紧里面肉刃,湿湿热热的黏滑肠液就从穴口不断淌出来。
“哪里不够?我操得还不够用力吗,宝贝儿?”
江夜北故意会错意,又用力往宫腔中狠狠一顶,美人仰起头无助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