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一个黏黏糊糊的老婆,驭使着里面的触手变小,从软嘟嘟的窄嫩宫口里缓慢爬出来。

“唔……慢点……胀……”

季归期在他怀中颤抖,只觉得小腹里酸涩,细细密密的吸盘蹭过敏感脆弱的内壁,刮磨过宫口肉环,又贴着内壁缓慢出来,把里面没产干净的珍珠一起推搡出来,这个过程带来的快感过于强烈,他被弄得又忍不住喷了一回,穴里就像是失控的水龙头一样一直在淌水,黏腻湿滑的淫水把漂亮的鱼尾都浸染得一片淫靡。

触手上面还沾染着宫腔内黏腻湿滑的淫液,江夜北捏起来放在了季归期手里,突然笑道:“宝贝儿,小触手都产了,什么时候给我产小鱼卵?”

季归期脸颊羞得通红,无措地捏了捏掌心黏腻湿滑又软软弹弹的小东西,条件反射般松开手扔进那恶劣的人鱼怀里,不顾自己才经历过高潮还在颤抖的身子,毫不犹豫地从那个烫的令人心慌的怀抱里挣脱出来。

“想得美……谁给你产小鱼卵呢……”

江夜北微微挑眉,抱着那湿黏的触手,也没着急收回去,就让它搭在自己胳膊上,桃花眼勾出柔软的弧度,笑道:“老婆呀,这不就是老婆给我产的?”

说罢还恶劣地又戳了戳那毫无意识只有本能的触手,眸光幽深而揶揄。

“闭嘴,躺回去。”

季归期差点给他这欠得要死的撩人语气给噎到,脸颊上潮红更甚,他轻喘了一口气,拢过额前刘海,瞧了一眼时间,目光停驻在那处伤口上,轻轻摸了摸这条火红得璀璨夺目的鱼尾,冷着脸瞪那抱着无辜触手的不要脸成年坏鱼。

“老婆,你要抛弃我,是吗。”

虽然顺从地躺了下去,但眼睁睁看到季归期又从他这边调度了一只触手过来,点燃蜡烛让它握着,乳白色的低温蜡烛很快有融化的烛油滴落下来,尾巴处血液也有凝固的迹象,江夜北瞳孔微微一缩,意识到事情好像真的有点不太对劲了。

季归期要离开?去陆地上?然后把自己丢在这里?

这不行!

他挣扎起来,鱼尾摆动牵拉起锁链,挣扎得铃铛作响,眸底瞬间就红了一片,刚才所有的克制都有失控的迹象。

这不行!不许丢下他!老婆不许离开他!

“夜北,你忘记我之前说过什么了?”

季归期低下头看着他,瞧着人鱼慌乱又暴躁的模样,唇瓣压下去几分,很平静地看他,伸出手轻轻抚摸那头红发,语气温柔清婉,目光也凝眸与他认真对视。

“我不能一直陪在你身边,这段时间,你还是好好休息睡觉吧,失了这么多血要养好精神,等我回来你就不用被锁着了,乖。”

刚才还暴躁的人鱼盯着那双幽深浩瀚如星海的黑沉双眸,季归期的长发轻轻垂落在他鼻尖,浓郁清幽的香气似乎能将他完全包裹,江夜北只觉得自己很快就陷了进去,他的挣扎逐渐平息下来,那双发红的漂亮的桃花眼也逐渐混沌下去,最后轻轻合上了双眼。

季归期唇角勾起一道浅浅的笑意,俯身在那张沉睡的俊美面容上轻轻落下一吻,微凉的唇瓣蹭过眼角和金红色的鳞片。

面前这个是没有理智的切片,他用一点自己最熟练的催眠手段并没有什么不好的,这不算违背他的职业准则。

他直起身子,越过满地摇曳的花海,毫不犹豫地往殿后那道门游了过去。

【作家想說的話:】

难得让大美人展示了一下过人的催眠能力,小疯狗你对上老婆还是差点道行的